“话是那么说,不过我们不求啥富贵,家里也不是活不下去,没道理将两闺女送去伺候人。珠子椒椒可都是我这老婆子的心头肉,万舍不得。”
花大娘这是拒绝了。
王长生也没了先前的笑意,皱起眉,看向花根。总归这才是家里的主事人。
花根却并不搭理,顾自喝着酒。半晌才道,“娘说的对,我也舍不得闺女外甥儿去受那份苦。富贵不富贵,那都由天定,不强求。”
王长生:“……”直觉得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白过来一遭。
本想着这事能卖上一个好,又能得那些银子,没料到是白费那些口舌。
当下,王长生觉得有些打脸,也
兴致缺缺,不欲再坐。
花根瞧出王长生的想法,面上不显,“根子知道王大哥是一片好心,不过我们没那那么大志气,也不舍得,还是要谢谢王大哥来跑一趟。”
“对对,谢谢根子能这么想着咱,婶子心里晓得,暖和和的。”花大娘也忙道谢。
如此,王长生才有些笑意。
“哪的话,都一个村子的,而且我当村长的,自然得想着咱,是不!”
送走王长生,家里沉默了会,而后话头又落这消息上。
“啥时候有的消息,咋一点都没听到风声。”花舅母沉了眉眼,“那庄子里啥时候住进去的贵人,一点都不晓得。”
“贵人的事,不想让外头知道的,哪会流出去?”花大娘撇撇嘴,“一听就不是啥好的,那么多银钱,是买命的吧!那个啥公子,谁知道底下有些啥喜好,不定就是好……”
花大娘撇一眼花椒几个小的,停嘴没再说。
“那个什么大师,是啥名号?”花根皱着眉问道。
“定是个妖僧。”花大娘很不屑。
“了尘,了尘大师。”开口的是李大山,“他,说是个得道高僧,深得当今圣上太后信任,在京都江南名声颇显,甚得民心。常人费千金都难得他一批命。”
总之,是个德行崇高口碑极好的高僧。
“大山你咋知道的?”
“……嗯,是前两天在青佛寺山脚听人说到的。”李大山回道。
“啊?就是那个大师?那天我似乎也听到许多人说起,当时没注意。”花大娘想起,一脸恍悟。
随即,话头又转到了尘身上。
但花椒却看着李大山,疑惑。刚才,他在撒谎。
异能的关系,花椒如今六感敏锐。李大山说起了尘时,目光离散,回答从何处得知时,嘴角有片息的僵硬,瞳孔也有瞬间的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