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追上去,“没劲......你要是多求求我的话,我说不定就会告诉你啊!”
傲娇的神色,似乎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说,你来求我吧,快求,多求几下我说不定就告诉你。
花椒不忍看,简直幼稚到无话可说了。莫非换个身体,真将性子都一道换了?
嫌弃地收回目光,花椒快走几步拉开距离。
“诶?那儿的是啥?!”花果一声惊呼。
远看着一坨黑,其中正有小块在阳光下闪着光泽。
再走进些,却见是人。
“是人!”花果低呼,莫非是什么香客走错路摔这的。
几人很着急,这地方无论离哪都远,根本找不到人帮忙。万一人受伤,甚至死了呢?
急走近,才发现竟是两个人。看身量穿着,应都是男性,一成年一幼童。摔底下的是成年人,头侧向另一边,整个身体几乎都淹在水中,幼童趴伏在他身上,脸朝下。
莫非是父子?花椒猜测。
“我和凉弟去太人,果子在边上接把手。椒椒你们等在岸上,一会帮忙。”
话落,李清润兄弟挽起裤脚,下了水,两人先拉着幼童胳膊将其拉起往上拖拽,花果在边上等着接过手,再搬向岸上小路。
花椒和连涟帮忙一起将人平放小路上,连涟伸出食指试下鼻息,又摸了心口脉搏,“人没死。”
花珠蹲在人身边,将他散乱遮了脸的头发理开,入眼熟悉的面容,惊得一跳。
“姐姐,是他。”花珠猛站起来。
没等花椒凑近,另一边,花果也惊呼起来。
“啊,大猴子?!”
费不少力,将两个人拖起,前后摆着,占了整条小路。浑身湿漉漉,乱糟糟,泥水血混杂融合一起,面色惨白,指尖僵冷,若非缓缓起伏的心口,还当是死人。
“他俩咋回混一起?”几人皱着眉,想不明白。
“或不是大猴子绑了这小少爷要钱,小少爷醒后偷跑,大猴子追,无意间从山上滚下来?”花果猜测。
花果口中的小少爷就是不久前在山下见过,为他们的花篮做不少贡献的方家小少爷。
“也可能大猴子明抢,小少爷不从,然后两人摔落下来?”
瞧两人身上的泥,划破的衣裳混着的杂草,就是从山滚下来的。而且他们也找到了滚落的痕迹。
“他们是怎么回事,不干我们的事,这时我们该考虑的是他们怎么办。一看就伤得不轻。”李清润皱眉道。
“我刚看了下他们的头,两人后脑勺都肿有血迹,应该是受过击打。”连涟思索着道。
后脑勺,人体很重要的部位,遭重击说不准就傻了痴了昏迷不醒了,或者索性丢了性命。
但从两人伤处可见,恐怕并不会如他们所猜。只是,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又怎么会碰一起,还是以这种场面。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紧。
几人略商量,连涟路熟,由她带路,和李清润一起去寺里找师傅。花椒几人留守,照顾些他们俩。
青佛寺香房内,方老夫人坐在大木椅中,一手撑着台,折腾了几日未睡好,大早又爬山又听佛,有些累。
冯妈妈站在身后侧,正给老夫人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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