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诗歌雅给的定位,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公寓楼。停车位很难找,黄友欢费了半天劲才等到一个。
刚停好车感叹运气不错的他从驾驶室下来,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急匆匆拿着担架从他身边穿过。黄友欢不知道何事,他点起一根烟,心说缓缓,让我缓一缓。
夕阳戴着墨镜看着这个在自己羽翼之下的男人,四十多岁,不胖不瘦,1米78,70千克,嘴里叼着一根黄骆驼,手里还拿着刚才熄灭的打火机。
这男人一无所依地站在一棵榕树的旁边。榕树很大,垂下的气根又生成枝干,枝干又长出叶子,又生成枝干、气根,周而复始,像一个不断自洽的宇宙。男人就站在树下,像个下雨天被别人撑着伞的孩子。
他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一个变形的倒下的图标,有人从他身边走过,踩住了他的影子。
“啊!”黄友欢一声惨叫,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不,不妙!
他吐掉嘴里的烟,大步奔向诗雅给的五楼503室。开始是大步流星,后来他开始狂奔起来。
503的门口已经挤满了人。消防员正在破门,邻居和看热闹的路人把走廊和楼梯记得水泄不通。电梯等了一阵子不来,黄友欢急躁的不行,他找到消防通道,一口气跑了上来。
气喘吁吁的他已经挤不到门口了,消防员正在大声喝令着周围的人散开一点,他们要用斧子劈门了。
门里传来浓烈刺鼻的煤气味。
是邻居一个在保险公司上班的女孩报的警。她今天不舒服,就提早了半小时回来。回到公寓还没开门,就闻到隔壁也就是诗雅的房间传来的煤气味。诗雅搬过来没多久,她俩还不熟。而且诗雅房间经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前来串门,有时候一天好几个。每一个都是和她的人生观的一次对撞,很快她就被击碎,再也不敢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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