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陈律师在也好,周晓夏的弟弟好像因为打人被关进去了,晓夏怕说多了耽误我喝喜酒所以在电话里没有和我多说。”经由陆行止这么一提醒江瑶才惊觉好像带上陈律师其实是一件必须的事情。
陈律师是律师行业里的翘楚,不管是周晓夏的弟弟,还是周晓夏的妹妹,最后都是要走司法程序,那就都离不开律师。
与其到了原市去找不熟悉的律师,还倒不如直接带上自家的律师,至少有能力,还有忠诚度。
因为明天要去赶飞机,所以陆行止没在电话里和江瑶多说就让她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挂了电话以后,江瑶躺在大大的床上辗转难眠,脑子一会儿想着周晓夏的事情,一会儿想远在部队的陆行止。
算一算,她都快两个月没有见到陆行止了,说实话,真的很想他。
想他抱着她时候的温度,想念靠在他怀里时候听他在耳边说话的声音。
因为江瑶要早起去赶飞机,所以陆母一早就起来煮了早饭,吃饭的时候和江瑶叮嘱了一些事情,等江瑶要出门的时候,她递给了江瑶两个红包。
“这是今年给你和行止的压岁钱,你大概没时间再回家里,所以妈就先给你们,别觉得不好意思,不管你和行止多少岁了,在爸妈的眼里,你们永远都是爸妈的孩子。”陆母将手里的红包塞给了江瑶,然后拍拍江瑶的手背:“你和行止在部队过年别『操』心家里,想吃什么就买,别不舍得钱,要是钱不够花了,给家里的打个电话。”
江瑶捏着红包,不用刻意去量算,就这红包的厚度和重量也知道里面的钱不少,就这样,陆母还担心儿子儿媳『妇』过年会因为钱不够吃不好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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