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想说点什么,但是,帐篷里还有别的人进进出出的,他看了看四周一眼,直接将床上坐着的江瑶扛在肩膀走了出去。
“哎,陆行止,对你媳『妇』温柔点!”陆雨晴看见这架势,真是锤死她那情商智障儿一样的弟弟的心都有了。
陆行止才不管陆雨晴在身后喊什么,扛着人,一路用跑的,跑到了昨天呆过的那个无人的角落。
而在长康物资支援处的不远处,朱千兰正和陈飞棠站在一起,她和陈飞棠并不认识,只是刚才过来,恰好遇到陈飞棠,见对方是女军人,才喊住人,询问了海润集团的支援处在哪里,让陈飞棠帮忙带个路。
朱千兰也没有想到,会看到上次在赌石会上和黄承竟关系亲密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扛着走的画面。
“嗤,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只有黄承竟那种傻男人会当成一个宝。”朱千兰冷呵,撇头问:“喂,刚才那个穿军装扛着女人过去的男人是你战友?你认识?他和那个女的什么关系?”
朱千兰这一声喂着实让陈飞棠眼神一冷,要不是听到跟前这个毫无素养的女人用水『性』杨花来形容江瑶,她现在,绝对掉头就走。
她好歹是陈家的女儿,还没有人敢这么喊她!
朱千兰是南方人,朱家没有生意在北方,也没有人脉在部队里,所以也看不懂陈飞棠军装上的军衔。
朱千兰的意识里,一句话,穷当兵的,当兵穷的,如果不是家里穷得叮当响,没人愿意去部队受苦。
而女军人,在朱千兰的眼里,比男军人更没有地位,以为就是管管后勤这些的。
朱千兰高傲习惯了,自然不会对她看不上的人有几分多余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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