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余水家门口,周彦臣这才猛地一跺脚,还顺带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惊恐:“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
说完,又砰砰的把余水的大门拍的轰隆作响。
“谁啊?什么眼熟不眼熟的?”
木小树落下周彦臣的手。
“刚才啊!你说威风的那两个人中间不是还走着一个老人家吗?”周彦臣自己都有些发懵,他怎么也不敢想,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一大清早的出现在这里了?
“我知道啊!那是谁啊?”
“那可是副**啊!”周彦臣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见自己今天没有穿警服,长吁一口气。
见木小树还是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周彦臣试探性的问道:“你不知道?余水没有跟你说吗?”
“我要和她说什么?”
余水倏地打开纱窗门,手里还拿着一块打湿了的毛巾。说完又往自己的脸上轻轻擦拭。
“刚才那个人是来找你的?”
周彦臣一个跨不是上前,黝黑的脸上尽是茫然,“你也不知道?”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余水被他吵的蹙眉,一大清早她都没有收拾好,人倒是一个接着一个来。
而且来的人说话都奇奇怪怪的。
又是改命,又是问她知道不知道的。
“刚才那个是兰战舟的爷爷啊!”周彦臣指着门口,像是怕余水不相信,又道了一声:“亲爷爷!”
木小树还在摆早点的手差点把碗给抖了,一脸惊恐:“你刚才不是说那个人是什么副**吗?”
他们都认识这么久了,竟然不知道兰战舟的爷爷是国家副**?
周彦臣的表情那叫一个痛心疾首,恨不得把眼前这俩丫头的脑袋摁在电视机前面:“你们平时都不看新闻的吗?国家副**都不认识?”
“为什么要认识?你看我这里像是有电视机的样子?”
余水态度依旧冷淡。
其实兰儒青走了没多久,余水就想起来了为什么看着兰儒青觉得似曾相识了。
因为兰战舟和那个人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或者说,兰儒青就像是老了的兰战舟。
在听到周彦臣那几句话的时候,说心里没有起伏波澜是不可能的。
只是因为之前就猜到了兰战舟的身份不简单,多少有了些准备。
“我还以为战舟都和你交代了!没想到你居然不知道!”周彦臣想了想,又自言自语:“也对!他那小子就是这个脾气,我也是和他认识了五六年才知道,他是开过元勋的孙子。”
这一个接着一个的“身世炸弹”炸的木小树都快变成木焦炭了。颤巍巍的看了一眼余水,又颤巍巍的看了一眼周彦臣,“你这意思是,余水在和副**的孙子谈恋爱?”
“咱们……和开国元勋的孙子是朋友?”
木小树咽了咽口水,感觉这个事情实在是难以消化。
从前以为兰战舟就是个普通少将,就是比起其他少将要年轻太多了。
可现在看来……
木小树的嘴角抽搐,她觉得今天的天好像格外的亮,亮的她都想要在旁边坐一坐,好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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