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办公室里,张院长提着保温瓶冲了一杯热茶,递给面前的人。
“老哥哥,你这次动静也太大了些,那口棺材的事情,我可是想了半天才找到个好借口圆了过去!”
坐在张院长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给余水送信的中年男人。
魏天风呵呵一笑,接下张院长递来的茶,笑眯眯的:“要不是为了我那个徒弟,我现在还在云游,怎么会在A市逗留这么久?”
听魏天风这么说,张院长眼睛微亮,试探的说道:“是老哥哥你那个徒弟吗?”
“我就那一个徒弟,还能是谁?”
魏天风无奈,放下茶杯,手掌搭在膝盖上:“我送给那小子的灵玉还被他琢下一块送人了。当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师父!我这次,还是只信鸽!”
魏天风和张院长关系极好,说话也不藏着掖着的。说起自己大老远的来南华大学送信的事情,魏天风都忍不住的笑出声。
看见余水手中银链子的时候,魏天风就明白。
他四处搜罗的保命灵玉,竟然被兰战舟琢了一块下来,打磨成了小珠子放在了银链子的铃铛里。
要旁人知道了那玉的作用,对兰战舟的行为口诛笔伐都不为过。
也就自己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徒弟,为了余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到兰战舟,魏天风暗自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哟!没想到我院里的女学生魅力这么大,连那位的孙子都给拿下了!看来,我也得好好关照一下了!”
张院长也跟着笑起来。
“你凑个什么热闹!当你的院长就好好当,政事你就别掺和了!”
白了张院长一眼,魏天风又怕他不听,叮嘱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那徒弟和那个女学生的事情,你不能掺和。”
两人相识这么久,张院长鲜少见到魏天风这么谨慎的样子。
平日里幽默风趣的院长也如同乖巧的孩子一般,在魏天风的面前认真点头,不敢有半点含糊的意思。
“老哥哥这次打算待多久?”
许久,张院长又添了一次水:“咱俩也好些时候不见了,待会儿去我家喝点小酒?”
魏天风摆摆手,比起和老朋友叙旧,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待会儿就走。这酒,下次再喝!”
张院长也知道自己是留不住魏天风的,便没有再做挽留。
只是送走魏天风之后,悄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资料。
最上面的一张纸是个人的情况表,照片的位置,赫然是余水的照片。
和余水估算的差不多,三日后张黎就回来了。
精神恢复了不少,至少那双眼睛里也有了神采,不再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一见到余水,张黎恨不得立刻给余水跪下来。
“谢谢你!我之前还不相信你,真的对不住!”
张黎这次直接把余水和木小树都约到了一个小饭店里,要了一个小包间。
“静音寺的主持他们都还好吗?”
余水摆摆手,张黎之前的怀疑,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自己的年纪摆在这里,谁能相信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能解决那么多大师傅都解决不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