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眼前的余水的确是有真本事,刘达也不想自己一直这样下去。
不就是一百块钱嘛!
大不了少打几天牌,孩子媳妇还有自己能安稳下来就行。
余水轻笑,手指呈捏诀状,两指捏着黄符就往外抽出来。
中途似还有什么阻力,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拉扯着黄符,不让余水抽出来。
余水眉头微蹙,指尖泛出红光,稍稍一用力,便将那张黄符抽了出来。
黄符一出,屋内孩子的啼哭声瞬间消弭下去。
一旁的刘达和王大妈见了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余水没有打开黄符,而是将符纸先收了起来,示意刘达将房门打开。
刘达毕竟是在学校食堂当厨子的,工作稳定,还有油水可以捞。不大的客厅里摆着两个小沙发。
这些物件,普通小工可买不起。
“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达的老婆是个北方人,站在刘达的身边还显得刘达这个南方男人身材有些矮小。
怀中抱着刚刚哭累了的孩子,眼底也是一片乌青。
余水走上前,指尖带着若隐若现的红光,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上次给木小树熏的干草。
上面正燃着浓浓白烟,余水的靠近吓得刘达媳妇抱着孩子后退一步,一脸警惕的看着余水。
“这孩子被扰了精神,熏点安神的烟,他精神会恢复不少。你们也是。”
余水也不计较,刘达媳妇的反应是正常的。
“不过,你会有今天这些事情,也怪你自己。”
余水见熏得差不多了,手心直接压在干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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