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水眼尖，一下就发现了藏在木小树床边和枕头下面的黄符。
这些符都是货真价实的，看来木小树的父母也知道女儿的情况。
刚才让余水离开，就是在准备放这些黄符吧。
“你在看什么？”
木小树还是低着头，但明显是在和余水说话。
余水随手剥开刚才舒丹给自己的一个糖果，她后来事业成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糖，只是那个时候对这些零食并没有什么兴趣。
今天见到，不知怎么，竟然有几分想要尝尝的冲动。
“没什么。”
“不，你看见了对不对？”
木小树说话有些奇怪，整个人十分敏感：“我的那些符……”
这样的人，余水之前接触过很多。
常年被那些“朋友”缠着的人。有的会麻木起来，习惯了自己的奇怪，有的，则会变得疑神疑鬼，一点风吹草动就惊慌不已。
很明显，木小树的情况是后者。
“我看见了，但是又怎么样呢？”
近十年的职业习惯，让余水下意识的将木小树当成自己的客户来对待。
其实，余水在面对木小树这类型的人的时候，就像心理医生一样。
不能和他们对着来，相反，还要让他们觉得，自己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你越是让他们觉得特殊，他们的心理状况就越糟糕。
最后就算是驱散了那些阴气，整个人也会神经质起来。
木小树似乎没有想到余水会是这个反应，放下手中的书，缓缓抬起头，看了余水许久，又默默的低头，不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