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军行进了二十里,沿途攻破无数黄巾军村庄,但是并没有遭受到太大的抵抗,这些黄巾村庄的兵力都已经被抽调到了汝南城中,因此在外围并没有多少人和朝廷军对抗。
朝廷军一路高歌猛进,但是当行进到汝南城外后,立刻停下了脚步,因为前方,就是黄巾军严阵以待的大军了。
数量高达三十多万的黄巾军,如数在汝南城下铺张开来,犹如一片黄色的海洋涌现,又好像一块被日光灼烧的沙漠,散发出一阵阵死寂的气息。
周叶一声令下,朝廷大军上前,与黄巾大军对峙。只是十万人的朝廷军在对面一片浩浩荡荡的黄巾大军面前,实在显得有些太过于单薄和瘦弱了。
两军交战之前,双方都是金鼓齐鸣,声势震天,双方士卒互相摇旗呐喊,并且用自己家乡话的和污言秽语辱骂着对面的敌人。
黄巾阵营中突然冲出一将领,胯下一匹神骏的灰马,头戴黄巾,身披60级黄巾高级阵营高级玄甲,手拿一条巨大的铁棒,面孔粗狂,眼神凶狠冷厉。
“对面的朝廷狗贼,可有人敢与我一战?”这人说话的语气狂妄,嗓门也不小,一声大吼之下,对面的朝廷军们人人耳边都在回响萦绕。
“我来战汝,贼子休要猖狂!”一员朝廷军将军大怒,拍马冲出阵外。
“贼子可敢留下姓名?”朝廷军将军问道。
“记住了,今天杀你的人,是黄巾军将军,戳天夜叉,何曼!”
“贼子授首!”朝廷军将军再次被激怒,拍打着马尾奋勇向前,迎战何曼。
何曼冷笑了一声,也纵马迎了上去,两相交战,双方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就交手了十多回合,势均力敌。
双方的士卒都鼓起了劲为各自的战将喝彩,坐拥中军的周叶对左右的亲兵说道,“搬我的战鼓过来,快!我要亲自为张将军助威!助他斩杀敌酋!”
左右的亲兵刚刚搬了一张大鼓过来,周叶却挥挥手,告诉他们不用了。
有人不解的询问原因,周叶摇头,说道:“张将军已经再也听不到鼓声,这鼓搬过来也已经用不上了。”
交战十多回合之后,何曼突然诈败,调转马头向后方逃跑。朝廷的张将军纵马追上,举起手中的长剑正要攻击的时候,何曼突然一个回马枪,转身一铁棒击到了张将军的脸上。
刹那间,张将军跌落马下,已经是没有了气息。
黄巾军这边,齐声喝彩,声势大震!高昂的士气,震动山河。
何曼再次得意洋洋的走到朝廷军阵前,大声的辱骂和侮辱着朝廷军阵营,削弱朝廷军的士气。
又两名朝廷军将领不堪其辱,联手出阵和何曼交战。
战不到三十回合,一名朝廷军将领落马。又十多回合,另一名朝廷军将领也在何曼手中的铁棒之下魂飞湮灭,化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战场上。
黄巾阵营这一边,仅仅是派出了一员战将,竟然就让扬州讨伐军束手无策,没有丝毫的办法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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