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不再回答,可是往往沉默就是代表肯定。
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你先进去吧。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这儿。你若是出去,恐怕会被陈家和白家的人杀掉。”
“你就算留住我也是没有用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素月说完就紧闭嘴唇好像蚌壳一样。
周瑜恒走了,一个人去了书房看书。
这个案子有太多凌乱的地方,他想不通也想不透。他需要安静一下。
可是,白泽栋在门外求见。
周瑜恒想要安静,可是白家的人不会给。
周瑜恒托病不见,可是第二天,白泽栋依旧过来,甚至没见到周瑜恒就不走了。
周瑜恒知道逃避是没有用的,于是让白泽栋进来。
“放了素月。”白泽栋开门见山,“你知道的,不关她的事。”
“结果已经有了,就是素月安排了一切,才导致了你大哥和陈逸阳的死。”周瑜恒摊了摊手,“回归现实吧。白泽栋。现在你还活着,不代表以后你不会被素月弄死。”
“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有查出真相!要不然,你早就公布了!”白泽栋说,“莫非你也喜欢素月?所以,把她关在自己府上?”
这句话,被想要进来给周瑜恒端红枣汤的陈诗诗听到了。
陈诗诗的眼睛里凝集泪光。
京城里都在传,说周瑜恒也看上了素月,所以才把素月关起来不放走。
难道是真的?
陈诗诗扭头哭着走了,红枣汤也端去倒进花盆喂海棠了。
周瑜恒说:“根本不可能。我让素月留着是为了调查真相。”
“真相不是早就通报了吗?”白泽栋不服道,“陈逸阳杀害了我大哥,然后再畏罪自杀。”
“这不是真相。”周瑜恒斩钉截铁。
“那你告诉我真相。”
“现在还不能透露。”周瑜恒说,“送客。”
“你必须放了素月。你没有权力关住她。”白泽栋耍起了无赖。
“出去。”周瑜恒下了逐客令,“不然我叫你母亲过来。”白秀珠自然会第一个反对白泽栋过来要素月的。
因此白泽栋一听周瑜恒要叫白秀珠过来,立马离开了。
自梳坊里,几只麻雀围在地上啄食着小虫,然后又时不时的抬起头四处的看看,夏日的午后,空气中显得有些闷热,四处无风,很快就是一场暴雨了。
温燕对着窗台自言自语:“素月,养你那么大,想不到你竟然开始为自己打算了。可是你心眼不小啊,看上的竟然是堂堂的国舅。”
传言温燕都听说了,温燕以为素月想攀高枝,爬上了周瑜恒的床。
空气沉闷,终于下雨了。
雨滴如珠子般从屋檐上滚落,掉在台阶边的那口大水缸里,划出一圈又一圈涟漪。水缸里还养着三条小鲤鱼,两条红的,一条黑的。
“不行,既然这颗棋是我培养出来的,现在既然没用了,我要亲手毁掉。”温燕眼中透着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