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诗说:“你说的对,我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周筝筝握住了陈诗诗的手:“不管怎么说,你能够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对自己坦诚,对别人也坦诚,这就是你的优点,我相信你会越做越好。”
陈诗诗说:“也多亏了太子妃提醒,不然……”
“瑜恒不在,府上的事情是要你多担待点,我都知道你辛苦。相信我母亲也是一样。”周筝筝颇为善解人意道。
陈诗诗说:“一提到这个我又有话说了,其实我也知道婆母对我已经很好了,可是毕竟你才是她的女儿,所以她对你偏心点也是正常的。我不应该对此有怨言。”
周筝筝说:“这些事情你能够对我说出来,我非常的高兴。至少你没有把我当成外人。不过有一点你可能误会了,我母亲是一个非常公正的人,她时常在我面前说你的好处,所以,她并没有偏心于我。或者可能是因为长久没有见到我,所以我在这里住的一段日子里,她对我表达了关心,反而引起你想象了。”
陈诗诗醒悟道:“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明白了。的确是我胡思乱想了。”
“好,不要再说不开心的事了,来,我们喝茶吧!不瞒你说,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一杯茶就能够让我忘却烦恼。”周筝筝豁达地说。
陈诗诗端起茶杯来,“太子妃不愧是雅致之人,连茶杯都可以这样精致。”
“过奖。可是我没有你喝茶时那么淑女呢,这点我应该向你学习呢。”周筝筝忽然觉得和陈诗诗有一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
“如果是论淑女,琴棋书画都为上品非太子妃莫属,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陈诗诗看向周筝筝的目光充满羡慕和敬佩,“其实吧,我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可懒了,哪像太子妃,这样不是画画就是练字,所以在这方面造诣,我几乎是没有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有了。”周筝筝由衷地赞赏道。
当下,二人交谈甚欢。陈诗诗临走的时候提出来,希望能跟周筝筝结拜金兰。
“虽然你是我小姑,我是你弟媳,你又贵为太子妃,我本不敢高攀。但是刚才我实在是相见恨晚。所以斗胆地提出这个要求。”陈诗诗眼睛里是真诚。
周筝筝点点头,“我很愿意和你义结金兰。”
奴婢们在院子里摆上桌子。二人就一同跪下,对天发誓。
周筝筝比陈诗诗大,故而为姐姐。
拜完了,陈诗诗调皮一笑道:“虽然我们已经是姐妹了,但毕竟小姑跟弟媳本来就不能够同一血脉,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就被取笑了。所以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相互称呼。”
周筝筝并不在意这些,不过既然陈诗诗提出来,便也答应了。
“太好了,我有疼我的姐姐了。”陈诗诗好像孩子那样没心没肺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