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是最好的办法,若是被查出来,反而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周筝筝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阿明说:“这是豫王寄过来的信。”
周筝筝让水仙去珠帘外接过,说:“来人,给赏金一两。”
阿明走后,周筝筝也听说周瑜恒已经回府。便和水仙拿了新作的斗篷,一起来找周瑜恒。
周瑜恒正教周元写字呢。
屋内,几株显眼的夹竹桃插在花瓶内,顿时让屋内亮色了不少。
“姐姐来了,宫里新得了几个枇杷,个大味甜,特意给姐姐摘得。原想马上给姐姐送过去,谁知姐姐倒先来找我了。”周瑜恒迎了上来。
桌子上,是洗好的枇杷。周瑜恒的书童阿策正侍立一旁,手里拿了毛帚在刷桌子上的灰尘。
房间里是一尘不染,非常的干净。
周筝筝坐下来,随意拿了枇杷在吃,望向窗外,午后,挂在空中的太阳威力最猛,一些不耐热的植物都有些发蔫了,墙角,几朵牵牛花躲在阴影中,很是惬意的迎风摆动,边上,几只蜜蜂也不甘寂寞,相互追逐盘绕。
“这些枇杷很好吃,瑜恒,给阿元也拿几个吧。”
周瑜恒很听话地给周元怀里塞了枇杷。周元早不想写字了,阿策拉着周元的手去园子里了。房间里,只有周瑜恒和周筝筝两个人。
“瑜恒,今后去宫里次数多了,周云萝和周宾就有机会害你了。”周筝筝说,“要我说,就装病不要去了。”
周瑜恒说:“姐姐,我都不去,怕是太不给皇上面子。不如去个两三次,然后装病再不去。”
周筝筝叹了口气,“也好。你可要小心点。”
“可是姐姐,周宾和周云萝看起来不像坏人呢。”
“傻弟弟,坏人哪里会写在脸上的。”周筝筝笑道,“只要你不上当,就算你入宫,他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周瑜恒说:“说来也奇怪,父亲和周宾脚的尺寸竟然是一样的。”
周筝筝说:“我们祖母还在世的时候,总是把二叔父穿剩下的鞋子给我们父亲穿,所以,硬是压制得父亲的脚越来越小,最后和二叔父的一样大了。”
周瑜恒大惊,“父亲可比周宾大,那父亲有多难受呢。”
周筝筝说:“难受不用说了,可是,奇怪的是,祖母如此偏心二叔父,父亲却一点不介意。按理说我们做子女的,是不能说父亲不好的,可是,父亲愚孝到这种地步。我心里很着急。”
周瑜恒说:“姐姐不必担心,父亲不明白,可是,我明白的。”
“瑜恒能看出来二房的野心?”周筝筝很高兴。
“不,我还小,所以看不出来。不过,我相信姐姐。等我大了,我保护姐姐,保护吴国公府。”周瑜恒认真地说,还拍了拍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