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跟爷爷说的一样不争气啊!”
钱宗洋闻声回过神来,看到是钱娇儿顿时不耐烦:“你来做什么?”
钱娇儿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得意道:“来看看你的下场啊!”
钱宗洋气得猛然站起身,“现在连你也来嘲笑我?你别忘了,要是没有我,你都不可能留在钱家!”
一提起这事儿钱娇儿也急了,站起身来和钱宗洋对视:“留在钱家?我现在住在哪里?住在宾馆!哪里是留在钱家了?”
“有宾馆住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要是没有我,你现在已经被送回乡下去了!”
钱宗洋双目赤红,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钱娇儿双手环胸语气轻蔑:“你还真是把自己当盘菜了啊!”
“现在爷爷跟你断绝了关系,没有了钱家的背景,你连条狗都不如。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钱宗洋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有一天钱娇儿竟然会这样和自己说话。
他愤怒地抬起手想要扇钱娇儿耳光,却被她抓住手腕。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又不是我亲爹,有什么资格打我?”
钱娇儿一甩手将钱宗洋的手甩开,神色冷漠。
钱宗洋定定地看了钱娇儿半晌,突然一巴掌打了过来,直接把钱娇儿打的跌坐在地上,额头碰到桌角顿时流出血迹。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袒护你这样的女人。”
钱宗洋抬手开始拆解自己的皮带,钱娇儿的眸中浮现惊恐之色。
“你想干什么?”
钱宗洋把皮带对折握在手里,卷了卷袖口,恶狠狠道:“干什么?我打死你!”
说着,皮带甩出凛凛风声抽了下来,落在钱娇儿娇嫩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红痕。
“啊!救命啊!救命啊!”
钱娇儿用胳膊阻挡,却还是被抽的火辣辣的疼。
她不停地尖叫呼救却根本没有人敢进来插手。
她跪在地上朝着门口的方向爬去,刚爬出去没多远,又被钱宗洋拽着脚腕给拖了回来。
“还想跑?今天我就打死你,就当我这二十年白养了个女儿!”
钱宗洋打上了头,俨然一副不把钱娇儿打死誓不罢休的态度。
钱娇儿怕了,却又逃脱不掉,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发出嚎叫。
直到钱宗洋打累了,满头大汗疲惫地坐到沙发上,将几乎要被抽断的皮带随意地往地上一扔。
钱娇儿被打的也是没力气叫喊,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钱宗洋斜了钱娇儿一眼,拎起旁边的领带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钱娇儿咬着牙将脸埋在手臂间,强忍着眼泪。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钱家的人都付出代价!
钱宗洋找了个饭店点了一桌子的酒菜,一个人喝的烂醉。
一直到饭店打烊,他还拎着个酒瓶子一边喝一边在路上不辨方向的走。
突然一股尿意袭来,钱宗洋将酒瓶子随意往边上一丢便解开裤子在路边方便起来。
好巧不巧,他丢的酒瓶子险些砸到了一群刚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小混混身上,几人顿时朝他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