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亲兄弟还明算账,该算的账少不落你,先办正事要紧。”
赵将军捉了方进的手臂,扯着出门去。
也就一个字时间,两人又笑呵呵回转,不知说了什么高兴的事。
方进扬起手中的纸条,道:“供奉堂北枫分堂的舒堂主,刚刚传来信息,邀请我和老赵去一趟北枫城,说有要事商议,呵呵,舒老这次很够意思,言语中向着咱们边军。”
“哦,有这好事。”
莫策和封谦同时站起身,莫策接了纸条,扫一眼信中内容,笑道:
“好,有了舒老的这封信,咱们就不算是脱离防区,擅离职守。你们两个即刻出发,联系北枫城谍子暗线,尽快收集到颜宏儿子与北戎奸细勾结的实证,到时再与颜宏好生掰扯掰扯,至于任安洲,暂时不宜翻脸,待北安城那边拿到切实证据,再叫他好看。”
封谦也看完信息,摸着下巴,道:“你们两个,向舒老打听下,那位帮助常思过的许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一言镇住颜宏和任安洲的高人,难道是……”
话未挑明,但是另外三人全部意会,相互交换一个眼神。
方进收了纸条揣进怀里,这是他去往北枫城公干的凭证,建议道:“最好是给东固城老孟他们也打声招呼,咱们边军在前方拼死拼活,他颜宏和任安洲在后方就这么对待咱们边军修者?敢随意侮辱、捕杀执行任务的边军修者,他们好大的胆子,这次绝不与那些瞧不起边军的家伙干休。”
“放心,老孟明事理,同为边军一向与咱们四荒城共进退,等下给他去信。”
把方进和赵拓送出四荒城,莫策和封谦各自回营地,然不到一个时辰,两人又在四荒城议事厅见面了。
莫策笑得罕见的有些不可自抑,牙齿都露了出来。
“什么好事啊,老莫,这般高兴。”
“你瞧瞧就知道了。”莫策递过一张纸条。
封谦接了纸条一扫,眼睛瞬间瞪大,不可思议叫道:“好小子,他怎么做到的?”又哈哈大笑道:“颜宏这个护城卫将军算是当到头了,他手下总共才多少修者?昨晚在长青苑折损十三人,今早又在沧南山脉的浅翠峰埋葬六人,都几乎成了光杆将军,这次看他如何脱罪?手下六名修者远离北枫城,丧命在沧南山脉,他如何解释?”
“哈,他怎么解释都没用,手下二十名修者,在非战时几乎折损殆尽,他还有什么能力占据护城卫将军职位?进供奉堂挂名当一个闲编供奉,都是便宜他了。”
莫策对于颜宏的遭遇,很是幸灾乐祸,不予同情,又道:“单立文把手下分散派遣进入沧南山脉,今早听到巨大动静,特意搜寻过去,才发现一整座山峰倾倒垮塌,他们只找到一个从碎石堆里爬出的,受了重伤的城主府卫修者,才问出这些情况,不过现在有个麻烦事,单立文他们在非战时,十多人进入沧南山脉,很容易让人抓着把柄。”
“那还不简单,把那活口……”
封谦满不在乎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不妥,不妥,人多口杂,灭口容易泄露消息,引来后患无穷。”
莫策沉吟道:“必须想个稳妥主意,实在不行,就假借剿匪之名,大不了与那些攻讦的家伙打口水仗。”
“没甚了不得,老莫你别顾虑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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