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白皮和泥哥的历史恩怨,这个都不需要任何去拱火,因为这个矛盾本身就一直在燃烧。
再比如华人堂口面对《排华法案》的攻击,谁能保证他们不想搞个大新闻出来,有一个犹他州在前,很难不保证他们也有这样的打算。
再再比如,近期开始频繁出现在东海岸,制造了数十起袭击人类的事件,看起来非常躁动不安的深潜者们。
整个纽约就像一个全身上下都有大小毛病的巨人。
谁也不知道,哪个问题会先发作。
“该死的...别在这个时候来啊”
当马车将戴维载回纽约总部——用灰黑色花岗岩搭建出来的圆顶建筑时,看到门口几个试图入内的老猎魔人,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凯文的死。
并不是没有后果的。
一个在组织内部,多年来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并且在晚年时,又暗地里接受了总部的任务,去清洗德州分部里的克苏鲁教团成员。
从十八岁干到八十岁。
即便一直得不到升职,也注定了他所认识的人,或者带过的学生,都将遍布整个组织内部。
所以很多人不能理解凯文为什么突然就死了。
尤其是尸检报告根本没有,尸体也不知道埋哪去了。
任何一个人都会心生疑惑。
“再这么搞下去,外面的问题没解决,组织内部就要分裂了啊...”
不想一下马车,就被一伙老头围住的戴维,他让车夫带自己绕到后门去,可是对方...却在此刻说了一句令他毛骨悚然的话。
“你有多久计算π了?”
“一年了...”
“是时候计算一下了”
“好...”
右手攥紧坐垫的戴维,他身子紧绷的同时,左手也按在了腹部上,一种来自腹部的钝痛感,令他那颗心慢慢沉了下来。
π...自己竟然一年没算过了。
这就...
轰!!!
猛烈的爆炸在马车旁出现,冲天的火光直接吞噬了马车。
与此同时。
不管是在酒吧里打发时间的,还是在家中与妻儿老小共度亲情时光的,又或者是刚从纽约外下了火车的。
只要是在纽约的猎魔人,都无一例外遭遇了袭击。
书店附近的监视点里。
老马丁右脚踩在袭击者的碎脸上,左手捂着右肩的伤口,喘着粗气,面目狰狞的看着面前还活着的袭击者。
“有意思,听爆炸声和枪声,十五条街内,至少二十处地方遭遇袭击,策划得非常...好嘛!”
用手抠出那枚击中了肩骨的黄铜子弹,本想捏碎它的老马丁,余光瞥见了弹头上的铭文,他的手上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因为这种字,远比拉丁语还要古老,是人类在部落时期时,某个小部落的产物。
这种字融合了象形文字和拉丁文字特点,其每一个字的最后一笔,必定会拖出一个弯曲且长的触须来。
“你们南方分部...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