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国师看着元七笙那张冷冷淡淡的脸,也是着实好奇。
元七笙抿了抿唇,没有接话,只是继续问道,“身体不好,总会有原因,他是为什么?”
“中毒,无药可解。”国师淡淡的说道,微垂下的眸子情绪复杂。
元七笙陷入了沉默,半响后才语气坚定的说道,“毒能够被制出来,就不会无解,世间万物灵草众多,我不信无药可解。”
国师诧异的看着元七笙,眼中闪过一抹眷念和神伤,像是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人一样。
她们同样恣意狂傲,从不向命运低头,也从不肯屈服于眼前的现实,总觉得自己那瘦弱的肩膀可以撑起一切可能。
元七笙很像她,可又比她更张扬,眼底那一抹不羁的倨傲更为明显。
“你想救他?”国师眼中划过一抹复杂。
这丫头刚刚不还是一副最好和北冥臣毫无关系的态度吗?
怎么现在又变了。
“想。”
简洁有力的一个字,已经表明了元七笙的决心。
她不会忘记外北冥臣的帮助,就算是不知目的。
“我可以告诉你方法,但这法子我也没有把握。”国师看着元七笙那亮晶晶的眸子。
顿了顿,又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就算我说了,以你现在的能力也办不到。”
元七笙眉毛微微皱了皱,国师说的是实话,现在的她连好好修炼都做不到,更别说是去治好北冥臣。
她虽自信,但不自负。
元七笙和国师聊了半个时辰,但只字未提沈蕴。
国师见她执意要回元府,也没有强留,只是交代让她别再强行吸收灵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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