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汪——”
一阵犬吠声传来。
一中年女人走过,手里牵着一条泰迪犬。经过停在路边的军用车时,泰迪犬突然停下冲着车门狂吠起来。
“贝贝,别叫!”中年女人立刻喝止。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湛苟苟嫩生生的俏脸来。
“乖狗狗,不许叫!”
小姑娘脸一虎,原本狂叫不止的泰迪突然就不叫了。
后肢着地,抬起两只前爪,冲着湛苟苟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蹦蹦跳跳的,让不少路过的人都饶有兴致地停下来看。
女主人都被气笑了,“奇了怪了,平时在家拿鸡肉干哄你都不做,今天怎么什么都会了?”
一直在车旁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的墨非白眯起了眼,那长相妖孽的五官,一笑起来比女人还美。那看湛苟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宝贝。眸子里的光闪亮闪亮的,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估计会被当做变态。
中年女人牵着泰迪走远了,湛苟苟的目光却一直跟随着那只乖巧地跟在女主人身边的泰迪。
它的脖子上,是一个粉色的项圈。
项圈上系着牵引绳,牵引绳的另一头在中年女人手里。
湛苟苟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子。
那儿有一道伤,已经结痂了。
七年前她三岁,被养在了猪圈里。后来家里人怕她跑,用她爸爸不要了的旧皮带做成了一个项圈。
她一个,阿黄一个。
一起被拴在猪圈里的柱子上。
后来她一天天地长大,旧皮带做成的项圈越来越小。已经勒住了她的脖子,嵌进了皮肉里面去。
可是家里人也没想起来要换。
她被救下后在军区医院,她听医生说,要是项圈再不取下,再过几个月她怕是会被活活勒死。
不过湛苟苟听后并没感觉。
反正她不怕痛。
如今脖子上的项圈已经不在了,留下了一圈很深很深的伤痕。
可湛苟苟却很想念那个项圈。
因为那是她和阿黄剩下的唯一的联系了。
“呜呜……”
小姑娘黯然地低下头,眼眶里逐渐凝聚起水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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