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闻凡心尽归尘
- 白小凡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是的!他最后的意识里,自己坠下百米高的悬崖。可现在怎么回事,自己竟然看到了一只手。这手怎么这么嫩,镜子里这脸,怎么这么白?这陌生的脸是谁?为什么,他的脑海中心里有汹涌的恨意,又有淡淡的可悲呢!黑暗,无尽的黑暗!冰冷入骨的海水!......重生!复活!!!......既然,老天爷给了他第二次生命,那他——白小凡这一世,一定要好好的活!
- 墨香林海
唐焕走后,叶盼香便坐在木椅上歇息,原是她屋里乏闷,实则还不如这外院来得凉快。
宝漪替她捏肩敲背,一边问道:“娘子,这四公子开得方子可需着人去外头抓药?”
叶盼香托着腮看着院外幽幽湖水荷花躺,一副惬意景象,只听她道:“我且得找人看了才能放心用。”
宝漪没多说,她一向知道自家娘子有多小心谨慎。
恰逢着薄荷绿细纹罗裙的姑娘捧着一手娇嫩的荷花进了内院,插在玉壶春瓶里更显其颜色,竟屏退了几丝暑气,瞧着便是心旷神怡。
宝心插完花,方浸了手,接过了宝漪的位置替叶盼香按摩,也好让宝漪歇息片刻。
不过片刻,叶盼香便笑着拢住宝心的手,道:“行了,又是捣鼓胭脂水粉又是采花的,忙了一下午了也不见你闲。还是自个儿歇歇吧,我哪有这般娇气。”
宝心笑道:“娘子宝玉一般的人儿,本就该被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合该是什么福都受得。”
叶盼香遂也笑道:“宝漪,你快瞧瞧,你姐姐今日也不知吃了什么好点心,竟跟嘴上抹蜜似的。改明儿上学时给我准备些,也好让我也尝尝。”
宝漪一听娘子明日要去女学,哪儿还顾得玩笑,忙道:“这可使不得,娘子的月事还没干净,是上不得学的,还是安心在府里休息才是。”
叶盼香嗔道:“哪真有这般娇气,昨儿我特意问了秦嬷嬷,只说是舞,骑射碰不得,其他的倒也无碍。索性我待在碧海阁也是无趣,去抄录孤本也是好的。”
宝心轻叹了口气,念叨:“娘子如此,奴婢如何与刘嬷嬷交代。怕是娘子在女学独自乘凉,奴婢几个又要顶着烈日被好一通教训了。
叶盼香推了推她的脑袋,半真半假道:“上京虽才半年,你却是把自己当这府上的人了,何曾想着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主子?”
宝心难得被呛得无言,只好傻愣着。宝漪虽比她小,心却细,素日里也更缜密,只听她解围道:“娘子的心事儿奴婢们自然知晓,明日娘子也不是不可上女学,只是还得将东西带了齐全,且娘子万般不可劳累,如此奴婢们也免了担心。娘子若应了,奴婢们也都不拦着了。”
叶盼香双眸含笑,道:“是,全听你们的可好?”
次日一早,叶盼香去朔风堂请安,王妃又是一阵担忧操心,她却只道自个儿只于头一日腹痛,这两天好了许多。王妃本想拦她的,反倒被她劝得无言,便也不拦她去女学了,只命了人候在女学门口,让她稍有不适便立刻坐着马车回府休息。
叶盼香请安时恰逢姜窈也在,话里话外皆是欢喜,两人便结伴一道走去西巷角坐马车。
大抵是知晓女儿家害羞的性子,一路上姜窈也没提昨天的事儿,只扯了些趣事讲与叶盼香听。
“昨儿坐马车经过鹿湘街时,一个大男人当街和他妻子唇枪舌剑,好不激烈,好似是在争论这涨价了的猪肉该不该买。恰逢街道堵着,我闲着无事便留神听了两句,越发觉得有意思,便掀开帘子瞄了两眼。妹妹你猜,我可瞧见了些什么?”
叶盼香笑着摇头:“好姐姐,你可别卖关子了,香儿如何猜得到。”
姜窈莞尔一笑,掩着帕子在她耳边说了两句,惹得一阵惊呼。
“果真?世上当真有此怪事。”
姜窈嗔道:“可不是嘛,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男生女相,女生男相虽也稀奇,可这两人碰到了一处做了夫妻却更稀奇,真真是乐坏了人。”
叶盼香细想想这画面便觉得有趣,遂也笑岔了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厢又蓦然想起姜窈昨日是第一次去凌寒女学,也不知她觉得如何。
“光顾着玩笑了,还没来得及问姐姐,昨日上学觉得如何,可还适应。”
姜窈应道:“多谢妹妹关心,女学自是好的。师长和娘子们都好说话,我虽是半路才进去的,倒也未觉不适。”
叶盼香笑道:“如此便好,想来定是姐姐生得太过精致,惹得娘子们欢喜不已。”
姜窈脸颊泛红,怒嗔道:“快别浑说,也不知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浑话!”
......
两人在路上玩闹了一阵,恐误了时辰便匆忙刚去西巷角,谁曾想大房的娘子们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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