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男子一身冰冷的气息,冷冷道,说完,一小块银锞子扔了过去。
什么人如此凶残,竟然要当街杀人,就因为吵了她?
官兵下意识接过银子,扔又不敢扔,哆哆嗦嗦道:
“大……大人……我们是官兵,怎么能当街行凶……这人也没犯死罪……不能妄杀无辜……”
呵呵,晓卿都气笑了,还不能妄杀无辜,人都快给你们打死了,流民能活着到这就不容易了,肯定是一路上千辛万苦,剩下一口气,让你打个头破血流,就是人放出去,也没钱医治,这跟当街杀人有什么区别?
也佩服赵睿想了这么个辙,以暴制暴,干净利索,立马在车上捏着嗓子配合夫君:
“夫君,替我杀了他!否则我要这几个官兵也给他陪葬!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宁总兵都要奉我为座上宾?你们这些刁民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统统都要死!”
听到宁总兵的名头,官兵的脸又白了三分,这时赵睿对着他挑了挑眉毛,使了个眼色,低声道:
“把人交给我吧,我们出城再杀,保证不给你们惹麻烦。”
“哦,是……是……”
官兵擦着冷汗急忙把人犯交给了赵睿。
赵睿拎着手中的绳子,像拎狗一样慢慢的走到车旁,将绳子挂在车上,自己上了车,回身冷漠的对着一脸血的安东道:
“跟上,别在城里惹麻烦。”
遂驾着车慢慢的向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