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兵,那几人我们昨日碰见过……只恐怕这个时辰,船已经离港。虽然不知道不悔为何会跑到那个船上,可若是惊动了对方,对方依旧得不到东西,怕是会对不悔不利,与其大张旗鼓去追,不如暗中跟踪,伺机下手。”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唉!”
宁有种把信攥个稀巴烂又揣进怀里,大步流星往外跑。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不必,这是他们的地盘,你不要小看老将军。”
“对了,还没有告诉总兵天隆寺的事儿……”
“不必,那丫头该张长脑子了,这些事儿让她自己处理吧,你不能管她一辈子,你又不是她娘。”
“哦……好吧……”
晓卿眼巴巴的看着宁府的院子,有些不甘心,像刚把孩儿送进托儿所的老母亲一般提心吊胆,又后悔昨日还不如斩草除根咔嚓了那几个棒子!怎么就那么寸,把她的不悔给抓了?!
不管有多后悔,也没法补救了。
出来的路上,晓卿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小安也是,伤心的低着小脑袋,忽然,他有些疑惑的吸了吸鼻子,小眼睛亮了……
三人不得已,在安东住了下来,赵睿难得享受如此安逸的日子,时常跟在晓卿身后,偶尔也会单独出去。
小安没意思,没有宁不悔陪他作妖,他就见天儿的祸祸东兴楼附近人家的牲畜,一会儿把这家的马放跑了,一会儿让那家的鸡不下蛋,晓卿忙得没空管他,人家就直接把状告到东兴楼,东兴楼收下大部分被祸祸的家禽,几个时辰之后就成了他们一家的盘中餐。
小安逐渐消停下来。
晓卿则是整日去盐场转悠,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
“夫人日日来我们盐场观摩,可是想偷师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