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爹了!不光是造船厂,还有盐场也是我爹看守的!”
宁不悔骄傲的翘起小鼻子,却不想她们的对话惊动了一个过路人。
这是个年轻男子,刚吃完饭准备离开,却听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说造船厂归她爹管,不由得停下脚步。
小姑娘长得浓眉大眼,一副生动的表情,脸蛋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食物残渣,却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道:
“咦,我怎么不知道安东船厂换东家了?”
“你是谁?”
虎头虎脑对上一张清秀俊逸的脸,男子一身浓浓的书卷气,身姿挺拔,气度不凡,一件青灰长袍简单又从容,面带笑容看着气鼓鼓的小姑娘。
“在下姓钱单名一个江字,却不知姑娘是何人,为何要说这安东的船厂是你爹爹的?”
宁不悔小脸儿一红,有点惭愧,她就是想告诉晓卿,她爹在这里官可大了,可以横着走,有什么事儿就找她爹准没错,不想让人家听了个正着。
船厂是谁的?当然是朝廷的!
船厂和盐场都是,只不过朝廷派了工部的人看管,她爹是当地的总兵,所以看守的官兵也归他爹管辖就是了。
“那……那个我爹就是看守船厂的,怎么了?碍你什么事了?”
宁不悔叉着腰,有点心虚,一副虚张声势的小样儿好笑极了。
那青年见状,不由得会心一笑,合手施礼道:
“原来是宁总兵家的千金,倒是钱某失敬了。”
晓卿见那人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就也赶忙施礼。
“咦?你怎么知道我爹?”
“在下见过宁大人几次,宁小姐颇有乃父之风,远远的看着,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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