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如何使得?”
司南山爱财,可毕竟和冯家多年交情在这摆着,而且这事儿的确也是冯澈担了风险,一份不要……
“我要的还是不变,北地的山货生意,我要了,这块运输的利润,您拿着,也替我保驾护航,遮风挡雨。”
冯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倒是叫司南山脸色几经变换,险些就有些挂不住了。
“贤侄,你说你……这是何苦,总不能是为了那个有夫之妇吧?”
年轻人总是堪不破情之一字,以为一生一世真的就是一生一世,可尝过了个中滋味才会明白,不过就是男欢女爱传宗接代那点事儿,你贪我的银子我馋你的身子,哪有什么非卿不可?
“南山叔说笑了,陈老板是女中豪杰,侄儿只是敬仰,万万没有亵渎之意,只是觉得这山货生意颇有点意思,想玩玩罢了,您也知道,我们冯家……人丁单薄,没那么大开销,挣点糊口的银子就知足了。
不比你们司家,如虎添翼,扶摇直上,只是还请南山叔顾念旧情,能一直照拂于我。”
冯澈依旧是淡淡如玉,仿佛那几百万两银子抵不过手中茶盏,直叫司南山好一顿挠头。
恨不得找几个黄花姑娘给这贤侄开开荤,见识一下新世界,又怕贤侄见识了新世界之后不把那些银子给他了……这叫一个抓耳挠腮……
“贤侄,那个,你看……咱们两家的事儿……”
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天青色的杯口,声音也带了几分歉意:
“实不相瞒,依依她……”
司南山刚听到依依二字,忽然拍腿大叫,打断了冯澈的话:
“我想起来了,我就说那女子看着十分面熟,虽然看不到脸,可那声音真是跟依依一个样子!”
不等冯澈发问,就自己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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