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村里人咋能不认识呢,长得这么高,这么壮,早就有人拿来吃过,最后才得出这么个结论。
“是,这种子不能吃,杆子能烧火,能喂牲口,也能做帘子,不过不是啥好东西,哪哪都有,你上哪个村儿转悠一圈,都能找到几片稻黍,这玩意长得久了,还伤地,寸草不生,所以谁也不弄这东西,种子还到处跑。”
“那,若是叫你种这东西,你种不种?”
“种这玩意干啥?疯了?给猪吃的东西,山上不都是?”
“里正,我从今儿个起开始收这个稻黍,没脱壳的一文钱五斤,还是老规矩,有多少要多少,您看成不?”
孙明抽着烟管子,一脸悠哉,这丫头这是又闹啥幺蛾子了,反正她不是个傻的,她说收就收。
“那有啥不成,钱在你兜里,我还能管着你不成?不过你好歹跟大家说说,你收这玩意干啥。”
“肯定要说,不仅要说,我还得让各个村的人都知道这事儿。
这东西叫稻黍没错,也的确难吃,不好脱壳,还容易让鸟雀啄食,但是这种东西不占田地,放在哪个犄角旮旯都能长,就田间地头上,院子后面,半山坡上,撒把种子就能活,而且亩产不比大豆玉米低。”
“卿姑娘,这我们知道,可是这东西种了干啥使啊?”
“若是赶上灾年,这也是能饱腹的,只是多花些力气把里面的皮子去掉,去了皮子,可以做过水饭吃,可以磨面,若不想当粮食吃,还有个更大的用处,就是酿酒。”
“酿酒?!”
“你说这猪草能酿酒?”
屋里一时间鸦雀无声了。
饶是知道晓卿一贯贼不走空,老里正也被烟呛得咳嗽起来。
“卿儿啊,婶子说,你该不会记错了吧?”
张婶儿小心翼翼的,轻声轻语,生怕动静大了把梦给吓醒了。
“你说这猪……不是,这啥黍的能酿酒?就是外边卖一两银一斤的那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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