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冯依依,你一个姑娘家哪来这么多淫言秽语!”
若不是老夫人在这,冯澈真能一脚给冯依依踹墙上镶着去,越说越离谱了,仗着他不愿多说当日情景,就在这一路给老夫人带歪。
那日的事儿,不管是陈晓卿在当场,从地道里爬出来,亦或是那支不明来路的军队,更甚至是陈晓卿与那蒙面男子的关系,都是不可言说之事,偏偏冯依依偷偷睁着眼睛看了个明明白白,此时发难,不知所求为何,除了恶心人,拉人下水,应该是还有别的打算。
冯澈郁闷的闭了闭眼,竟不知自己这愚蠢的妹妹何时还变得如此恶毒了。
冯澈这话刚说完,冯依依眼泪就掉下来了,红着眼眶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
“是啊,哪个姑娘家能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我已经不是姑娘家了啊哥哥,就因为那个陈晓卿,我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这辈子都不用嫁人了,所以你说,我的淫言秽语是哪里来的?自然是那些和尚教给我的!”
“别说了,我的孩子,别说了!”
老夫人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时间久了,就忘了,别想了,来人啊,去把陈晓卿……”
“祖母!此事是家丑,万万不可再牵扯无辜之人,这事与陈晓卿并无干系,人也是我找来去救依依的,只是人家不认识妹妹,找错了人,寻了个面容相近的女子,天黑灯暗,依依把那人当做陈晓卿,至于究竟是谁,澈儿也未仔细看,只救了妹妹就赶紧离开了。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欺瞒,愿受天打五雷轰,死后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冯依依“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哥哥颤声道:
“哥哥!你……你为了那个贱人!竟然敢发这种……”
“祖母,依依遭逢大难,行事难免偏激,也臆想了很多子虚乌有之事,怕是需要些日子方能恢复,所以我才让她先住在庄子里。这事儿是家丑,祖母万万不可外传,若是把等闲人招惹来,最后发现与人家根本无干系,又不能随意杀人灭口,岂不是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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