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闺女你们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一笔不义之财,别告诉我接下来你就带着这笔不义之财上路了。这是民脂民膏,是无数商人倾家荡产的积累,你是否应该去官府报案,将这些财物物归原主呢?”
铁勺:我特么真不是这个意思。
“呜呜呜,是我猪油蒙了心,我想,反正人没找到,也没脸回去见人家,那地主的钱就算了吧,反正也得了一笔钱,还剿了他们一批水性可好的海盗,路途遥远,我们就准备坐船走一段,结果上了船,开到深海,那帮海盗偷偷把钱箱子沉到了海里,人也坐小船跑了……呜呜呜……整整十箱金银财宝!”
铁板把胳膊伸开,比划了一下箱子的大小,心疼得罗万贯只揪自己的头发,什么最心痛?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曾经拥有,却没有珍惜!
“那,那你的人呢?一路上收编的人呢?”
“船装不下,我叫他们自己走回来……”
“沿海的城镇没有别的客船么?”
“可是船票好贵……”
罗胖一口老血咽下肚,有气无力的问:
“那你留在外面的还有多少人?”
“八千……”
罗胖:“……”
玉面:“……”
铁桶:“……”
众铁:“……”
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过呢!
铁板抱着双膝嘤嘤嘤的悼念他得而复失的万贯家财,罗万贯琢磨着怎么接应那远隔千里的八千流寇,而玉面阎罗则是盘算着这八千人能来汇合的可能性以及忠诚度……都是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