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般的公子扫了一眼众人,解释道:
“之所以参与这门生意,是因为冯家这棵老树需要新鲜的血液,生意是陈姑娘做,我只是保驾护航,顺便跟着喝汤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冯澈淡然一笑,
“你我彼此都熟知,虽然我们几人号称是北地的巨贾,可整个北地加起来,不及南边一个省的生意做的大,是也不是?”
“南边,那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才会如此富庶。”
“不尽然,南边多洪患,多疫疾,虽说适合农耕,可北地的黑土更肥沃,种出来的粮食更好吃,可也不见北地的粮卖得有多贵。北地多山,山上一年四季取之不竭的山货,何尝不能弥补粮食的不足?
之所以比不上南边,却正是因为我等。”
“这跟你我有什么关系?若不是我等,北地不生意更少?”
“你我从北地生根,在北地发芽,汲取的是这片土地,这片土地上上的财富,可你我却从未反哺这块土地。”
“什么……这……反哺?为何要反哺?”
“虎哥,你有没有种过地?”
“这……没种过,但是总归知道些,你要说什么?”
“一块土地,即便再肥沃,若连年耕种,庄稼吸干了地里的养分,土地逐渐贫瘠,连年减产,所以,土地也要休养生息。
北地的百姓,一年年,一代代,在这片土地耕种,劳作,我们拿了他们的东西去赚钱,肥了自己的口袋,可他们一代代仍旧贫穷,劳苦,没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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