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我们这一带,这种麻草多的是,还特别难根除,庄稼都难长,这种子落到哪,就是一大片,唉,要么我们平山镇穷呢!”
晓卿羡慕的都快跪下了,大哥你们这叫穷?你们真是拿着金饭碗要饭吃,别说彪子那种打猎高手,但凡镇子能靠近个大路,有识货的人见到了,都会知道这是了不得的宝贝。
一路进村,晓卿几人听王大义讲,这麻草摘下来,晾晒几天,抖去干皮,就是他们脚上这鞋子的材料,村里也用这个编绳子,做席子,甚至盖房子,反正是穷,有什么是什么。
白宁捏着几根麻草,捻了会儿,又揉搓了会儿,“我倒是会织布,可这麻太粗糙,穿不得,得想法子弄得细了。”
“我大概知道,这草是纤维和胶组成,胶去得越干净,剩下的纤维就越柔软细腻,用温水浸泡,加上草木灰,在太阳底下晒,之后熬煮。但是我也是从书上看来的,能不能行且得试试。”
“东家,我们家家都有这玩意,冬天割下来的晾干的,当柴火烧,现在这季节的不能用呢。”
晓卿让嫂嫂几人去王大义家琢磨麻怎么弄,自己则跟着王大义直接去了彪子家。
上次开业忙着,彪子不声不响的卸了货就走了,晓卿也没顾得上盘货,待到晚上一看,这才吓了一跳。
整整一大包的貂皮,虎骨的酒,蟒蛇皮,都是新的,还有一包陈年皮子,什么雪狐,梅花鹿,应有尽有,连分类都不曾,乱糟糟一堆放在一起,根本就没有跟晓卿算钱的意思。
马车刚到彪子家门口,院门就应声而开,一身粗布衣衫的彪子铁塔一般静静的站在门口,恍如与周遭融为一体,若不是那一身骇人的气势,恐怕会以为这里没有人。
大川静静的勒停了马车,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二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在空气中相遇,似乎连时空都凝滞了一瞬。
良久,大川微不可查的颔首,然后跳下马车,彪子这才将视线移开。
晓卿:“……”
几天不见,彪子这气势愈发恐怖了,也不知他媳妇受得了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