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几的汉子哭起来地动山摇。
柳花明的媳妇做在一旁默默垂泪,两个孩子也抹眼泪,一家人看着好不凄凉。
“姐,我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找你,村里人说你被赵家赶出来了,他们欺负你了?”
“唉,说来话长,那个家,离开也就离开了,我们现在挺好,花明,你们先吃点东西,我去给你们收拾个地方睡觉,有啥事都不怕,你就当这是你自己家,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不能让你饿着。”
赵柳氏是看着幼弟长大的,即是姐,又是半个娘。
如今弟弟一家落难,她心里更难受。
“娘,能住人的屋子就这屋和我们西厢,再剩下就是柴房了,别的屋都还没修。要么今晚就先凑合一下,男女分开打个地铺吧,我去吧喂牲口的干草都拿来铺上。”
这一屋子男男女女的,虽然说是兄妹关系,可如何能共处一室?
“再不行就先男女分屋吧,咱们女眷住西厢,让柳舅父带着他们住正房。”
晓卿想到了屋里那个看似温和实际黑心儿的家伙,心里不禁有些犹豫。
果不其然,赵睿从里面把门直接栓上了,懒洋洋的声音送出来:“外甥病重,没法起来给舅舅腾地儿,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这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了,只得在正房的外室地上铺了厚草,让一家人先歇着,等天亮再说。
可没想到小卿还没把人安顿好,大门又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