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这事儿已经有几日了,眼看着都要定性了,赵家人之前不出现,现在却跑了出来,是假意做做样子?
燕筠清扬唇浅笑,“赵家三爷不止赵旻这一个儿子,损失一个,他无所谓,再者,他知道我要拿赵旻对赵家开刀,就算是开口求情,也不过是无用功,是以,倒不如不说,可到底是他家儿子,又不能完全无视,还得维持一个他刚正不阿的形象才好。”
云槿明白他这意思,背着双手,笑道:“这么做人就很没有意思了啊!连亲情都得算计,亲情最终都敌不过利益。”
燕筠清望着她明媚娇俏的小脸,手指轻轻摩挲着,慢声说:“视利益如草芥之人,不是没有,只是太少。”
云槿觉得这话聊起来沉重无趣,便转了话题问他,“白师父去哪儿了呢?”
燕筠清回来没见到白一安的人,“不清楚,师父经常乱跑。”
云槿心想这倒是真的!
燕筠清下午便没出门,就待在王府内,云槿在他书房里找了一本书,躺院子里看书。
她在王府里吃过晚饭,再带着花蕊回家,然后直奔文慧茹住的院子。
“从哪儿回来的?”文慧茹见到她蹦蹦跳跳地进来,便笑着问。
“秦王府!”云槿没瞒着她,挨着她坐着,亲亲热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娇笑着问,“娘,我问你点儿事。”
“你说!”文慧茹疼惜地摸摸她的脑袋。
“您听说过玄溟刀法吗?”云槿问得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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