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往上勾着一点弧度,很浅淡的笑,又很讽刺,他的视线紧紧黏在燕筠清的身上,一开口,吐字清晰,尖酸刻薄地恶心人!
燕筠清无动于衷,面上波澜不显,“所以本王还得感谢你们?”
云槿怕他心里不舒服,果断地站在他的身侧,握住了他微凉的手,十指交叉,紧紧扣住。
张大夫瞧着她的动作,又抬高了下巴,不在乎礼仪地看着燕筠清,“秦王殿下严重了,有些事情,总得有人来做,不是吗?更何况殿下真的准备一辈子待在南海孤独终老,不回来?”
燕筠清有何打算是他的事,不需要别人来干涉,他沉声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万竹村里发现了栖梧宫的人,你也是栖梧宫的人?”
他的话音一落,便看向张大夫撑在地上的手,干干净净,没有凤凰花的图案。
张大夫任由他打量,笑道:“殿下,事已至此,草民无话可说。”
他说的不少,却在关键问题上不肯多言。
云槿问道:“你就算不是栖梧宫的人,也可能与栖梧宫有合作,所以祝芝兰也是栖梧宫的人吗?”
张大夫不言不语,脸上保持着浅淡的笑。
云槿慢慢笑开,“不承认也不否认,沉默的话,我们一般当做是默认!所以我就当你是承认了我所说的!”
张大夫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云槿笑得狡黠,对于祝芝兰,她有很多疑问,不过是借机随口一问,而将祝芝兰同张大夫和博米姝联系在一起,祝芝兰所做之事才能解释得通。
三人出了大牢,云槿还扣着燕筠清的手,夏紫衣背着双手,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云槿安慰燕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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