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模样谦逊恭敬,不疾不徐地道:“不知王爷所说何事,还请王爷明示!”
一进来便懒得伪装,这会儿却又装起来了,燕筠清觉得好笑,他冷静地看着她,缓缓开口,“你们散播谣言,称玄溟刀法在沧海楼,意欲何为?”
南思一脸愁绪,“我也听说了此事,只是这事儿的确不是我们栖梧宫所为,怕是有心人陷害,故意借我们栖梧宫的名头闹事。”
燕筠清似笑非笑地说:“是吗?借栖梧宫闹事?所以凤寒夜之事,万竹村之事,安宁街之事,你们都一无所知?”
这话又绕回去了,再给南思下套。
南思反应极快,面上神色一丝不变,声音平稳,“近来皇城有关厉王与安宁街之事风言风语,自然是听说了一些,只是不明白这事儿与我们栖梧宫有何关系。”
云槿看着这人,她持刀将打架闹事的人都赶出去是十分勇猛的,现在看来却是个柔弱的女子一般,装模作样地倒是挺像。
燕筠清见她什么都说不知,倒也不觉得多意外,他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身为四大护法之一的你都出现在皇城,你们宫主是否在皇城?我想要见他。”
传闻中的栖梧宫宫主,就连白一安都知之甚少,除却知晓江湖上他爱好女色的传闻。
云槿诧异,栖梧宫宫主会在皇城?不可能吧!
南思迎上燕筠清清冷锐利的目光,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她不卑不亢地回,“宫主不在皇城。”
燕筠清却是不信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点,“栖梧宫所做的这些事,是站在哪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