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先放我下来?”云槿眨眨眼睛,心跳得厉害,还得极力克制着。
燕筠清听话地放下她,云槿整整衣服,用手背贴了贴脸,果真是很烫啊!
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呢?夏紫衣都是清醒的,她居然被燕筠清抱出来还没有醒,果真是好梦坏事啊!
她就应该挣扎着从梦中醒过来,毕竟好像迷糊中是听见了说话声的。
“师父呢?”云槿惊讶不已。
白一安居然事先留了信给燕筠清,所以他是知道他们来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找了燕筠清当后援吧!
“师父追人去了!似乎是他认识的人!”燕筠清定定看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
“什么人?那个白胡子老头吗?”云槿好奇地问。
夏紫衣听见他们说话,这才凑过来,不过不敢往燕筠清身边站,“白师父去追那个白胡子老头了啊?那人挺厉害的!”
“这里的管事?是个什么样的人?”燕筠清皱眉,他压根没太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他只清楚见过那个木先生。
云槿形容了一下那位白胡子老头,着重提醒,“他手腕上有血罂花!他还在那个两层的小黑楼里面挂了一幅画像,两人长得很像,我怀疑是他父亲。”
夏紫衣一想到那屋子就怕,他紧张又害怕地说:“何止啊,那屋子里还挂着好多人的眼珠子。”
燕筠清想到了那些被割断的细绳,“眼珠子?”
云槿解释道:“有人残忍的把人的眼珠子挖出来,放进了小瓶子里面,就挂在房梁上,正对着我跟你所说的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