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浇灌的美丽又残忍的血红色花朵,如藤蔓似的从他的手腕处往上蔓延着,在烛光下一下又一下地晃动,蛊惑人心。
云槿瞳孔骤缩,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白胡子老头的眼神越发的警惕,凤寒夜种的血罂花,是用十几个少女的生命换来的,而这个人将这种恶毒的花纹在手臂上,其心比凤寒夜更加的残忍。
白胡子老头看着云槿的表情变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厚,他盯着云槿,“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云槿有种他已经知道她和夏紫衣身份的感觉,她紧紧抓着手中的画卷,面无表情地说:“你不知道?”
夏紫衣往前站了站,有心想要挡在云槿身前,可被白胡子老头眼神一扫,就觉得脊背发凉,又默默地站回去。
白胡子老头脾气很好的样子,笑得一派温和,“听说你们是从安宁街出来的,我去过安宁街,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不像那里的人。”
云槿不卑不亢地道:“你知道安宁街里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白胡子老头捋着胡子,半眯着眼睛,“知道,颓然,懦弱,挣扎,苦中作乐,每天能有口饭吃就谢天谢地了!”
云槿去过安宁街,不觉得他形容的十分准确,毕竟他们见到的那些人活得逍遥自在,她望着他,“我们哪里不像了?”
白胡子老头往前走了一步,云槿和夏紫衣往后退,他对他们这般警惕似乎很感兴趣,笑得意味深长,“哪里都不像,进了那个屋子,还能神思清明地出来,你们是唯一的两个人!”
云槿,“……”
所以那个屋子里果真是有古怪的吧!那些人都像是中毒已深,麻木且机械地干活,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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