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衣沉默着,低声问道:“祝芝兰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燕筠清收回视线,目光深深地看着他,“祝芝兰出现后,你都没有查过她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家中有几口人,她这个名字是真是假,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不觉得很奇怪?”
夏紫衣已经琢磨过燕筠清的话,又听燕筠清讲一次,不免心惊肉跳的,“表哥,你别吓我好不好?她还在我家里待了好多天呢!”
燕筠清别有深意地道:“我没有吓你,只是同你讲清楚情况。”
夏紫衣苦着脸,被燕筠清这么一怀疑,祝芝兰明显就是有问题,她就是不怀好意地出现在他面前的。
三人正说着话,突然传来一些动静,有人在大叫“死人啦”,有人在拥挤着往外跑。
赌坊中的人跑了大半,一些人围着议论纷纷。
燕筠清三人挤过去,看见被人群围着的中间躺着一人,那人呼吸急促,捂着胸口,满面痛苦,他的右手很用力地敲着脑袋。
赌坊管事的人带着人推开人群,一挥手,两个人上去,将地上那人扶了起来。
那人刚站起来,腿脚发软,一条腿跪在了地上,他目眦欲裂,抓着扶着他的人,张口就咬上了那人的手臂,任由那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被咬了的人痛得大叫,使劲去踹那个疯子,可那人像是不知道痛似的,依旧咬紧牙关,有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