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筠清看着白一安,问道:“这么晚了,师父是有话要跟我说?”
白一安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动作豪放,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城中最近涌进来不少武林人士,这事儿你知道吗?”
燕筠清微微点头,“前两日在一品居见识过,有两帮人马一言不合打了起来,那一品居还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白一安听他说起一品居,双眼放光,“你见过那一品居的老板娘没?长得挺漂亮的,刀法又好。”
燕筠清眯眸,“倒是见过一位使刀的女子,至于她是什么身份,不是很清楚。”
白一安看懂了他的眼神,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别这么龌蹉,你师父我不是那种人!”
燕筠清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说:“师父,你这解释有点儿苍白无力。”
白一安被呛了一声,不满地摆摆手,“行了,不跟你争辩!今日我随紫衣去了一趟赵府,没找到祝芝兰,我觉得那小丫头不在赵家。”
燕筠清微微点头,“或许她从一开始出现,就不是为了赵家,而是为了引我们发现长乐赌坊,再发现安宁街,找到九皇叔。”
白一安饮了一杯酒,啧了声,“这小姑娘看着就是个机灵人,所以她是利用了赵旻?”
燕筠清不做断定,他漫不经心地说:“赵旻与长乐赌坊,确实有所牵扯。”
倘若祝芝兰只是为了引他发现燕北韶,又怎么会刚好牵扯到药的存在?或许这二者之间是有所联系的,又或者这二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只是分开的两件事情,而这两件事情,却都恰好与他有关系而已!
白一安眯着眼睛,幽幽道:“凤寒夜之事,就与赵家脱不了干系吧?赵家想要这些药,是为了控制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