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筠清大抵能猜到燕北韶心中在想什么,他不答反问,“九皇叔当初可有过争抢的心思?”
燕北韶是战神,在军中,在百姓中,颇有威望,如果他有心夺权,想来是一呼百应。
如果是那样,自然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燕北韶摸着手指上的玉扳指,笑了一笑,“你皇爷爷说我天生适合打仗,不适合为君,心性耿直,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学不来帝王之术。”
若是他为君,免不得会被人算计,而他处理事情的方式过于简单粗暴,虽然威名足以震慑朝中官员,但他无法制衡他们。
燕北韶自知自己的性子,没想过去争抢,护着他的皇兄上位即可,只是到了最后,却是落得个身败名裂,躲于一角,苟延残喘而已。
燕筠清大抵明白一二,他淡淡一笑,“多少人抢破头想要得到的位子,但对我而言,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燕北韶尚未开口,夏紫衣已然好奇地抢先问道:“什么啊?”
燕筠清没回他,定定地看着燕北韶,“九皇叔,能告诉我原因吗?”
他想问的不过是燕北韶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问的委婉,并没有强求。
燕北韶与他对视片刻,没有回他,转而漫不经心地说:“博米姝不好惹,她不敢进来,但你们也不好出去,等会儿要走,就从后面走。”
他这种反应,燕筠清谈不上多意外,微微点头,又好奇地问,“这位博米姝小姐,有十八个黑袍护卫,九皇叔知道是什么来历吗?”
“十八黑云?”燕北韶双眸微眯。
燕筠清点点头,“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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