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种推测,云槿倒是不意外。
不过就她的观察,她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
『药』对于赵旻来说的确是很重要的,不是自己吃,就是给别人吃,至于是谁,得想办法套套话。
云槿对燕筠清说了她的猜测,燕筠清问,“你为什么不觉得可能是祝芝兰在撒谎?”
“她没有理由撒谎吧?”云槿转头看他。
“为什么没有撒谎的理由?”燕筠清反问。
“她被赵旻的人追着打,还被『逼』得跳河『自杀』,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说谎啊!”云槿分析道。
燕筠清但笑不语,既不表示同意,也不反驳她的话。
云槿抿抿唇,没再争辩,从她与祝芝兰几次见面来看,如果祝芝兰有撒谎,那祝芝兰是真的装的很好,她一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
两人都没再说话,燕筠清也没有再烤肉,云槿吃了一点也吃饱了,两人就去树下的椅子上坐着,又倒了点酒喝。
酒是她从逸仙居带过来的桂花酿,馥郁醇厚,口齿留香。
夏紫衣走过来,直接在燕筠清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赵旻他们都怕表哥你呢,都不敢过来跟你说话!”
燕筠清淡淡的道:“怕我做什么,心中有鬼吗?”
夏紫衣笑笑,“不过说真的啊,表哥你可是大家的仇人,一回来就抢了他们爱慕的对象。”
他所说的自然是云槿,之前闹得多凶啊,去宫门口哭天抢地的,跟泼『妇』一样。
燕筠清偏头看向云槿,“他们有本事就自己抢,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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