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孙海谈完,燕筠清就已经制定好了计划,指望不靠谱的师父是指望不上的,只能靠自己。
白一安对他这种行为表示很不满,“要不是我从天香楼里偷了血罂丹,你们能查出上一个案子?”
夏紫衣给白一安夹了个猪蹄放在他的碗里,不紧不慢的说:“就是,师父还是很厉害的,武功高强,医术高超,无人能敌!就是赌钱不行,晚上输了好多钱!”
燕筠清的嘴角狠狠抽搐,“你们晚上赌钱输了多少?”
白一安缩了缩脖子,装失聪,当没听见燕筠清的问话,一门心思的啃猪蹄。
夏紫衣龇牙笑着,“也没有多少,一点点小钱!”
祝芝兰『插』嘴,“输了上百两银子,怎么能说是小钱!”
她以前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还真是有钱人不把钱当钱了是吧!
燕筠清脸黑如锅底,“我让你们去赌坊,你们还真当是去赌钱,忘了去做什么的了?”
夏紫衣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白一安,“都是白师父不好,让他不要赌,非要赌,输的越多,越是不甘心,拉走拉不走,差点儿跟人打起来。”
白一安好想拿猪蹄打死夏紫衣,一个男孩子话也太多了一点啊!
祝芝兰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黑『色』的东西放在桌上,“他们都在赌钱,我买了几个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孙海口中所说的『药』。”
燕筠清拿起一颗,外观看不出来什么,放在鼻尖处闻一闻,有很淡的香味,甜甜的,还有点凉凉的,“你跟谁买的?人家为什么会卖你这个?”
白一安擦干净手,去拿了一颗,仔细闻了闻,又掰开,闻里面的味道,“这东西,味道倒是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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