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在现代的时候听了太多夜店卖『药』的事?所以对赌场卖『药』一点儿都不会感到奇怪?
燕筠清不紧不慢的分析给她听,“孙海服用的『药』与血罂丹有类似的效果,血罂丹不易得,也没有人敢在用人血来养花制『药』,所以这是有人在偷偷的寻求别的方法练出同血罂丹效果相同的『药』。”
他这么一说明,云槿犹如茅塞顿开,当即明白过来,“所以孙海花钱买来的会让他上瘾的『药』,极有可能不是他们拿来盈利卖的『药』,而是以这种方式找人试『药』?”
寻找一种新的『药』来取代另外一种昂贵不易得的『药』,『药』的效果如何,是需要有人来试用的,这就跟做实验一样,他们把『药』散出来寻找到了自愿的试用者。
这种方式很有些残忍,谁都不知道新『药』会引发什么样的效果,或许是致命的。
燕筠清淡声说:“不知道,只是猜测。”
云槿想着这种『毛』骨悚然的实验式的制『药』方式就觉得吃不下东西了,她皱着眉,忧心的问,“如果真的是我们所想的这样呢?这两件事应该是有关联的。”
燕筠清说:“先查清楚长乐赌坊才能知道是不是跟我们推测的一样,如果是这样,这些事的背后主使者是同样的人。”
云槿道:“他们应该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不是在凤寒夜被抓之后才有的。”
这就是两手准备,凤寒夜那边的『药』不可能源源不断的供应,取人『性』命,迟早会出问题,所以那人做了另外一个计划,那就是寻找一种可以替代血罂丹却又能有同样效果的『药』。
燕筠清眼神带着些许赞赏的意味,“你说得对。”
云槿吃不下了,燕筠清付了钱,送云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