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实在是憋不住笑出声,随后用手『揉』着脸,“你还真是关心你表哥啊!”
夏紫衣『揉』着腰,往云槿那边躲,防着燕筠清,“那是那是!”
燕筠清施施然的收了剑,搁在一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在城门口上!”
夏紫衣闻言立即捂住了身前,抖着声音说:“表哥,你真真真的是太凶残了!”
燕筠清压根不想搭理他,但云槿却觉得这人很有意思,接下来的时间,倒是跟他相谈甚欢。
于是,燕筠清越发有种要将人丢出去的冲动!
……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到司刑司来认尸,说死的那位像是他家女儿。
那人姓陈,单名一个远,开了一家酒坊,酒坊不大,但出售的陈记酒极为出名,酒香都能飘出十里,酒醇厚绵长,口齿留香,许多人都慕名而去买酒,但他家的酒,为了保证质量,都是限量供应,所以许多人都提前半年预订才能买得到。
陈远有一儿一女,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女儿十七岁,已经定好了人家,下个月就准备办婚事,可谁知道她女儿失踪惨死。
“她是什么时候离家的?”杨平问道。
“三天前,去给一位姓万的富户送酒,本来这事儿是我儿子去做的,但他生了病,阿茹就说她去,路程也不远,我就让她去了,还让赵泽陪着她一起去,”陈远不紧不慢的说着,“送酒是当天去当天就能回的,可回来的只有赵泽一个人,而且是第二天下午才回来的,他身上也没有伤,只说是睡了一觉,睡过了头,还以为阿茹先一个人回来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