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国从黄巾小兵开始
- 张燕穿越到了汉末乱世,成为邺城内的一名黄巾伤兵。此时,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开始遭到了官军的迎头痛击,在卢植的指挥下,张角连战连败,眼看城破在即。张燕本人却因深受重伤,无法行动······
- 温湛
“梅公子——”
伊人眼神儿就这么赤裸裸、直勾勾的望着那人,红艳娇嫩的樱唇微颤着,似乎在小声呢喃。
半晌,豆大的泪珠儿自她脸颊滑落。
此刻的她就像那暴风中摇曳无助的小杨柳,像那雪地里被人丢弃孤零零的孩子。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想挥一挥手臂打个招呼,却似千斤坠身,动弹不得。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
沈临望了眼怜人的柳如是,又目光幽怨的盯着自家小叔父的背影。
您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辱人清白,普通朋友”吗?
为何人姑娘却是这般?
您搁这儿哄鬼呢?
众人也齐齐望向梅长青,那眼神儿,像极了在看一个渣男。
柳如是满脑子都是意中人的影子,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与自己。
她掂起裙摆,忘乎所以的跑了过去。
待气息微喘的来到他身侧,见他含笑望着自己。
她顿时又有些羞怯。
这才又反应过来,这里不是那夜的钱塘江畔,是满堂客人的丽春楼。
见众人神情怪异,她赶忙垂首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滴,小脸涨红,唯唯诺诺。
心中似乎有万千言语想一口气都问出来。
想问他相别一年来有没有惦念过自己?
想问他那首《摸鱼儿·雁丘词》是写给鱼幼薇的吗?
想问他秦琴在梅园是否安好?
想问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当初给他的留信?
想问他“君愿吗”?
想——
却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问不出口。
“柳怜儿啊!柳怜儿!你日思夜想的盼了他一年了,终于将他盼来了,为何却如此胆怯,快问啊?你在怕什么呢?”
她脑中似乎有个小人儿在不停的催促自己,在为自己加油打气。
终于。
她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
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一句,“好——好久不见。”
梅长青伸出手,想像安抚自家下丫头那般,揉一揉她的小脑袋,却又尬笑着收回了手。
这不是家里,她也不是自己的瑾儿。
就在一幕情感戏即将上演,就在众人既痛恨又期待的沉默时,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将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梅长青?你是梅长青?在扬州城写下《雁丘词》与《水调歌头》的那个梅长青?”
“不错!”
见他点头,郑经跌坐在席,颤声呢喃道,“我输的不冤,我输的不冤啊——”
旋即他又猛的抬头,神色从失落逐渐变成了炽热,颤颤巍巍的又爬起身,拱手长身揖礼。
“郑经见过梅公子,梅公子有所不知,郑某自幼酷爱诗词,闻公子之《水调歌头》,顿时惊为天人之作。郑某以为,当世词坛,梅公子冠绝天下,谢康乐云:“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分一斗。”依在下看来,“天下词才共一石,梅公子当独得九斗,天下人共分一斗——”
哎?
啥情况?
梅长青有些傻眼的望着郑经,心想着,这人莫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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