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望着这兄弟两勾肩搭背,一个得意,一个向往;望着傻柱子狂咽口水,眼冒火光,似乎满脑子的美酒烧鸡。梅长青头疼的捂着额头,觉着自己此时还能怎么说呢?
“要去也行,但今日可不能再让我喝醉。”
沈临一挥手,大气道,“放心吧小叔父,今儿个的酒,小侄替您干了。”
——
没一会儿,沈富告辞离去,临行前还留下一辆华丽的马车,冲着沈临扎了眨眼,似乎早有准备,沈临则隐晦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望着这一幕,梅长青若是再不知道自己中计,那他就是个傻子。心道,“感情这两货是在合起来坑自己?”心底暗中将此事记下,打算“秋后算账”。
傍晚临近天黑,扬州城一片热闹,燕小乙驾车,柱子“保驾护航”,载着梅长青叔侄去往万花楼,至于沈临的两个仆人,则被他甩了些银子留在了客栈,他可不像梅长青那般“疼”仆。
秋高气爽,又等上月圆之夜,古运河畔灯火辉煌,景色美不胜收,所谓“最美不过扬州夜”,大抵不过如此。
车马到了万花楼外,梅长青刚下马车,就有龟仆匆匆迎了上来。
“哎呦,梅少爷呐,可算是将您盼来了,李妈妈都出来问了您好几回了。”
这龟仆就是上次伺候梅长青他们厢房那个,梅长青对他有些印象,便笑道,“等我做甚?楼内可还有安静点的厢房?”
“有有有,沈公子特地派人告诉李妈妈,说您喜静,阑阁还特地为您留着呢!”
说罢,喊人去安抚马车,带着梅长青四人匆匆进楼。
阑阁虽烧钱,但梅长青知道那是沈富的一片心意,便没拒绝,有些东西拒绝了,反而才伤人心。
进了楼,龟仆直接引着四人上了阑阁,随后,匆匆跑去喊李妈妈。
没一会儿,李妈妈便推门而入,半老徐娘,妖里妖气,风韵犹存的脸上布满了媚意,倒有几分吸人。她一进门儿就靠了过来,挽着梅长青嗔道,“我的梅少爷吆,妾身日也盼,夜也盼,可算是将您给盼来了。”
软玉温香,感受着胳膊上那两坨柔软,梅长青想要挣脱,却又没好意思,只好道,“妈妈说笑了,小生不过就一介文弱学子,哪儿有什么可盼的?”
李妈妈媚眼轻抛,娇声道,“梅少爷莫不知道?如今您声名远扬,这偌大的扬州城里,哪家的姑娘不对公子您心生向往?”
“额——”
梅长青俊脸通红,一时无言以对。
瞧着梅长青羞臊不已的样子,李妈妈便没再打趣他,询问道,“今儿公子想要个什么样的姑娘服侍?自打您来过一次,咱楼里的姑娘可还都惦念着您呢。”随后又扎了眨眼,打趣道,“不过,似小锦儿那般柔弱的少女却是没了。”
“呵呵——”
梅长青尬笑两声,他可不敢再要姑娘了,免的再被沈富“惊喜”,便道,“姑娘您就问问沈公子好了,今儿个我就不点了。”
李妈妈再劝两句,见梅长青意志坚定,便只得询问沈临。
沈临望着李妈妈,满脸的酸意,幽幽道,“您还记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