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下脖颈,难道能冲着别的男人笑就不能把笑给自己吗?在宋敏柔挣扎最猛烈的时候,他将人扔到了床上,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兽,邪魅的笑了笑,“敢动手了?”
宋敏柔半跪在床上害怕的向后退去,眼神中满是祈求。容旭尧的眼里哪还看的下这份情绪,他拽过她,迅速的钳制住在空气中乱刨的手,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直视“我告诉过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
“没有?那下午和刘子浩在干什么?什么事情能让你笑的那么开心?”沉浸在醋坛中的男人,思维是零。
“谈……工作而已啊”宋敏柔被捏的吃痛,想要解释却也知道如此的苍白无力。
“工作?我看不止吧!是什么样的工作能让你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嗯?还是你本性就是放@荡?”
一直以来,宋敏柔在他的印象里就是听话和顺从,突然间,她竖起了刺,这让他有种挫败感和恐惧感,当初,她被迫承欢,后来时光让不快变成爱。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现在,她的态度让他不舒服,有时候,那种不自然的状态就像是心底的倒刺,真想拎起来揍她一顿,尤其是和刘子浩的相处,拿他当傻子吗?刘子浩什么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所以,他现在看到她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一脚踹醒她,认清现实。
“呜,好痛”
容旭尧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捏碎宋敏柔。痛的她眼角流出了泪,她真正的尝试到了他的霸权主义,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的吧。索性,宋敏柔的倔脾气也上来了,面对容旭尧的步步紧逼,她开始破罐子破摔,一口咬住了他的虎口,他猛地甩开手。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
“对,刘子浩就是比你专心,比你温柔,比你懂得爱,和他在一起我没有压力,很开心,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啪!一记耳光甩在了宋敏柔的脸上,重重的指印。宋敏柔头晕晕的,睁开眼睛,和第一次被打不同,她看到的是容旭尧喘着粗气,怒瞪着自己,像一只发怒,频临进攻的狮子,杀气重重,没有半分怜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忘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贱!”
容旭尧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说完就是一阵撕扯。他不想这样,他知道,只要他不放手,就算是她再怎么想走也离不开。但是,这种非心甘情愿总是让他过分的担忧,总是觉得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她的冷漠。他得到她的身体和温度,却感受不到那颗心的律动。他本来是想好好和她谈谈,但是话一出口又变成了伤害。
“你混蛋!”宋敏柔拼命的扭曲,还是敌不过压制,只是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好我就让你好好知道什么是混蛋”
这时候的他已经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由着性子的发泄,哪怕身下的是自己拼了命爱的人……
“容旭尧,你住手!”虽然两个人早就在一起,彼此非常熟悉,可宋敏柔不想,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任何关系,这会让她感到恶心,从此后,她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住手?你叫我住手,你是不是快乐的忘乎所以了?难道qingfu不应该做点应该做的事情吗?你只是工具”
容旭尧的话很冷,工具二字咬音特别重。宋敏柔听后,身体一僵,停止了挣扎,两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总是妄自奢求着美好呢?宋敏柔永远都是宋敏柔,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啊,她的命运早就注定了,心里苦笑,嘴角抑制不住的颤抖,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顺从打破了容旭尧原有的轨道,她任凭摆布的架势也像极了在用沉默挑战自己的极限。都说在恋爱面前人的智商是零,还真是不假,果然,他这样的人不适合有爱情,所有事情都应该遵循自己的原则进行,而不是改变,这样的人才是容旭尧。他像个战斗成功的猛兽在玩弄猎物,拍了拍她的侧脸,用尽了侮辱她的语言,威胁的语言,警告她的语言。尤其是句句触及着她的软肋,让她的灵魂瑟瑟发抖。
这样霸道的做法让容旭尧的心突然安定起来,也更有占有欲,她只能是他的,刘子浩算个屁?到头来她还不是在自己身下求饶?如果她不从,他宁愿撕碎她,亲手毁灭她。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扎进宋敏柔的心脏,说不出的疼,说不出的酸,她的灵魂已经被凌迟了,留下的是一副肮脏的躯壳。然而,她越是不反抗,越是隐忍,越是不求饶,容旭尧就越发怒,没有半点安抚,让本在欢爱中就难以承受的宋敏柔,疼的皱眉,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男人是战斗者,以征服为主,想要猎物更多的回应,这样方能显示自己的英勇。容旭尧以残忍的方式奋进,宋敏柔不能反抗,期待着双方角逐的结束,如果说这个时候男人的持久力很长,对女人来说是不是应该哭一场?
“叫啊,看着我”无声是一种特别的挑衅。容旭尧腾出一只手再次捏紧宋敏柔的下巴,他也不好受,在没有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做出的结合,男人并不会舒服到哪里,这一刻他很不明白那些作奸犯科之人的癖好,难道他们不知道疼吗?
宋敏柔倔强的忍耐这份折磨,撕裂搬的疼痛,好似不会呼吸。渐渐的也就麻木了,大脑成放空的状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剧烈感又把她拉回现实,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以后,这场战争结束了,而她,如果躺在侧边喘着粗气的容旭尧肯开灯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会被吓一跳吧,胸口起伏的厉害,仔细听听呼吸是带着向上挣扎的感觉,双眼紧闭,苍白脸上布满了汗珠,嘴唇部位的鲜红尤为炸眼,像极了皑皑白雪中,那株在寒风中屹立不倒的红梅。
许久,在宋敏柔的世界里仿佛是半个世纪,渐渐的,生命恢复了平静,睁开眼是漆黑的房间,只有自然的光源,那么微乎其微。她听到也感觉到了旁边的起伏,那个人在擦拭,穿衣,然后塌陷……只是下身的剧痛和流出的温热的液体,很多,她不确定是什么……
“起来,自己去清洗”容旭尧丢过来一包湿巾,没有感情的说出这句话。宋敏柔已经见识到了男人的冷漠和暴力,不敢也不能再反抗,慢慢的忍者剧痛坐起,一股温热,是他的东西吗?摸着黑,凭感觉打开湿巾,却在触碰的刹那,被蛰伏的身体僵硬。真的好痛,如果心脏的痛是无法形容的凌迟,那么宋敏柔现在的痛就是活生生的处死极刑。
每擦拭一下,就是一刀血肉。最后,宋敏柔仿佛又经历一遍方才的折磨,甚至,比那通上千倍百倍。
地上的睡衣残破不堪,宋敏柔跪爬在地上,慢慢的轻轻的拿起衣塌上为第二日准备的套装。忍着剧痛穿起,缓缓的站起来,走向门口。在触摸门把手的时候,她回头听了听,逐渐均匀的声音,已经熟睡了吗?这时的自己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