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姿还是心太软。”
江景铄缓缓地开着车,忽然开口对南晏姿说。
曹炳文别有企图,她的态度温和,只会纵容对方,使得他以为她好欺负。
南晏姿知道江景铄讲得对,可她不是怕曹炳文狗急跳墙吗?
只要排练的事情结束,他们应当不会再有交集。
不是南晏姿对曹炳文心慈手软,而是这性质,同谈思思的有所不同。
谈思思是失去了明白是非的能力,仇恨着南晏姿,一心想着拉南晏姿下水,给贺潮出气。
这样的人留着,只会后患无穷。
而曹炳文是不愿意自己努力,打算攀上南晏姿,获得更好的资源。
如果他打消念头,南晏姿就什么事都没有。
况且,经过江景铄刚刚的震慑,曹炳文要是脑子正常,必定会掂量掂量。
届时,倘若他死性不改,南晏姿也不准备让他好过。
江景铄听了南晏姿的打算,但笑不语。
她总是对人怀有巨大的善意,可能跟在前世孤儿院被资助有关。
“蕴蕴回家了?”
“嗯,有妈照看着。”
江景铄提起这个的时候,就想起早晨,江蕴睁着眼睛问他,自己怎么睡到里边去了。
“爸爸妈妈怕你被挤着了。”
江蕴呆呆地想,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好像哪里都有可能挤到。
偏偏。
江景铄神色认真,小朋友懵掉了。
男人从思绪中回过神,稍微加速前行。
而南晏姿则阖上眼眸,听着轻音乐放松。
他们刚到老宅,就迎来一道白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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