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姿醒来,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睡裙似乎有不少的汗。
嗯,和往常有点不一样。
她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
不过,南晏姿记得,昨晚江景铄压着她在沙发,各种酱酱酿酿。
狗男人,就是仗着自己的腰好。
她拿着换的衣服,先去浴室洗澡。
等南晏姿收拾妥当,江景铄已经煮好红枣粥。
至于包子,则是他在外面买的。
“对不起。”
南晏姿吹着粥,听到江景铄这么说。
她以为他是在为那事儿道歉,瞥了眼他,就收回视线。
“我今晚睡客房。你等会儿,乖乖地把药吃了。”
“???”
什么药?
南晏姿脑洞大开,想起某些小说剧情。
古言男主里,王爷之类的会与侍妾侧妃同房后,赐下避子汤。
这种文的设定,通常让女主角成为开挂般的存在。
江景铄皱着眉,嗓音很轻:“你夜里发烧,我用酒精才降了温。”
“都怪你。”
南晏姿不是傻子,她从男人的只言片语中,便能将整个事情串起来。
“我错了,肯定不会有下次。”
他的态度,还算诚恳。
虽然南晏姿已经摸清楚,江景铄的脾性,现在说的并不一定能做到,但是她没再揪着不放。
早餐吃完,江景铄盯着她,把感冒颗粒和胶囊咽下。
“你在家休息啊,我去上班了。”
男人的唇,落在南晏姿的额头,留下微凉的触感。
“嗯。”
江景铄离开后,南晏姿便回房间,继续休息。
她的烧退了,可整个人,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中,南晏姿感觉到谁,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原来竟然是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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