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铄反反复复瞅手机,落在宋词等人的眼里,又是一番调侃。
“有了媳妇儿就是不同啊,兄弟们都成了摆设。”
偏偏,当事人江总皱着眉,满脸不高兴。
“行了行了。你们才分开多,就做出这种黏腻的姿态。”
四人聊着天,喝了点小酒。
十点钟的时候,江景铄要走。
“哎,阿景结婚后,连门禁都有了。”
“可怜啊,可叹。”
江景铄睨了眼宋词,冷冷地道:“看来相亲的滋味儿,你很喜欢。”
“……”
每回往他的心尖,捅刀子。
苏承泽清楚江景铄,想要早点回去见南晏姿,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
陆沉接到上司的电话,生无可恋。
现在当助理太苦了,他除了忙工作,也要解决老板的私事。
不过,陆沉看在奖金的面子上,到底赶去了。
至于为什么,江景铄没让南晏姿接他,是有点生气。
毕竟,他发的信息,都石沉大海了。
南晏姿回家比江景铄早,她发现男人臭着脸,心下挺奇怪。
“你……”
不曾料到,她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被男人打断:“我……难受。”
“哪儿难受?”
她莫名记起来,那次江景铄委委屈屈的,同她讲自己头疼的情形。
男人半睁着眸子,握住南晏姿的手,缓缓地放到他额头上。
“等着,我去弄点醒酒汤。”
待一切结束,江景铄在南晏姿看不见的方向,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