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舟心念微动,鬼使神差的,他抬脚,在牛果脚背上踩了一脚,严格来说,不是踩,更像是蹭,脚板的细灰蹭在牛果脚背上,离开时,那一瞬间滑腻的触感如鹅羽拨动心弦,泛起一串奇妙的音符。
牛果还莫名其妙着,被江禹舟心虚的拉着手臂往楼上走:“先上楼处理伤口。”
这时候牛果才想起来自己负了伤,之前乌漆嘛黑看不清,身上的痛感格外强烈一点,一出来,伤口顿时不那么疼了。
毕竟过去了一天,路上又躲躲藏藏,该疼的早就疼麻了。
楼道的灯坏了,江禹舟抓着牛果的手臂往四楼走,腾出一只手来打开手机手电筒。
“江禹舟,你怎么知道我住四楼?”
江禹舟留意着后面牛果的速度,配合着她,每一步迈得很稳,让人很有安全感。
“这栋楼的四楼最烂,除了你应该没人住得下去。”
牛果:“……”
她住了十年!
哪里烂了!
牛果悠悠道:“你还是不说话可爱点。”
可爱也不适合夸男人。
江禹舟磨牙:“你也是不夸人可爱点。”
牛果掏出钥匙打开门,率先一步走进去,房间很小,光床占了四分之三的面积,另外只剩下两条窄窄的过道勉强可以站脚。
这间房,曾经不止一次被孔雀拿来跟农村的牛窝比较,就面积来说,牛果毫无悬念的输给了牛。
但牛果依旧住得很开心,并且给自己的小窝取了个高大尚的名字。
——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