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识趣,比那个婆娘好多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来陪大叔喝一杯酒”斩老赖醉眼微微抬起,他除了身材看着高大一点。
实际上身体早就被酒色给掏空了一半,只是以往他的拳脚相加的时候,他的妻子儿女都只是躲闪不敢反抗罢了。
叶海棠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得儿女,这个男人现在就是要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什么他救回来的。如果说救了她就是要糟蹋她,叶海棠倒是觉得不如淹死了痛快。
叶海棠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可爱,只是如果斩老赖仔细去看她的眼睛,就会知道,那眼底就是一片冰凉的杀意。
只要不触及叶海棠的底线,她可以是一个大好友,可是眼前的斩老赖显然是要越界对她行不轨之事的流氓。
自己和他之间,今日只有一个人可以完好无损的出这个门,毫无疑问,叶海棠希望是自己。
被一个恶心的男人给什么了,她还是未成年孩子,估计事后再报仇,她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去。
谁规定女子生来就是弱者,就是被人欺凌的可怜虫一只,叶海棠偏偏就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主宰自己性命的主。
斩老赖在拉住她的一只柔嫩的小手凑近嘴巴的时刻,还没来得及品尝小姑娘的美味,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痛。他转过头。
看到被她拉着一只小手小姑娘的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减,只是她此刻手上已经握了一只从地上捡起来的带着尖端的木条。
那木条不过就是地上随处可见的从编织的竹篓子里掉出来的,叶海棠从看见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它们。
她已经看过自己的身上,换了衣服之后,别说什么防身的武器匕首了,就是头上连一根发簪都没有,自己和斩老赖面对面,那不得束手就擒。
“你个贱骨头,你敢刺伤老子”斩老赖伸手一摸自己的脖子,显然是被刺痛了,手心的血液被他一摸就沾染上了。
自己抓了桌子上还没完全喝完的酒瓶子就朝着眼前的小姑娘劈头就砸了下去,叶海棠早就猜到他会有此动作。
就在他拿了酒瓶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放开自己握着的竹条,往旁边走了一步,而酒瓶子就是擦过她的脸颊摔碎了一地的陶瓷块。
她不着急趁着这个时候跑出去开门,反而是蹲下身子,一手捡了一块看着有钝口的大块的瓷块转身就再次朝着斩老赖的露在外面薄弱的脸上和脖子上攻了过去。
斩老赖一开始就轻敌了,只觉得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自己一只手就能轻易的将人压倒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
他以往死命的揍打自家的婆娘的时候,她看着都比叶海棠身材高,却被他打的没有丝毫的反手之力。斩老赖就认为自己是无敌的存在了。
今日算是栽在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的手上了,他的手才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去,叶海棠手里的瓷块已经准确无误的朝着他的眼睛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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