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说完之后才抬起头看见自家的姑娘和牧大人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在说悄悄话的,她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的退了出去,她略微狼狈的模样让叶海棠想要伸手去捶眼前的男人的胸膛。牧璃歌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打在我身上,可是痛在你手上哦”听着是一句大实话,怎么听着又暧昧不已呢?
“你先休息,我自己出去看看”即便是闯了天大的祸事,牧璃歌也给她抗下了。就在他站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叶海棠却轻轻的碰触他的手心,“我跟你一起去,同甘共苦也就是我和你这样的了”有事情,她怎么可能真的直接都丢给牧璃歌。她做不了永远做一个躲在他背后的女子。
“哼”牧璃歌冷哼了一句,不过动作却非常柔和的帮她掀开盖着的被子,理了理她耳边有些凌乱的碎发,然后理了理她的衣裙,“女孩家的,怎么就你最不会打扮了”看着其他家的大家小姐,那一个不是穿最好的绸缎和戴着最耀眼的饰品,就连涂抹的胭脂水粉也是每天不重样的。
那风姿的档次一下子就提高了好几个档次,贵女也是靠着衣装衬托出来的。“素脸朝天才是原始美,你懂不懂欣赏了”叶海棠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这时代的胭脂水粉可比不上现在的什么打牌的化妆品,她看着就觉得碍事有浪费时间。
牧璃歌抿着唇偷偷的笑着,他其实就是喜欢她现在的清新秀气的模样,要是哪天真的跟其他的女孩一样涂脂抹粉的,把原本白皙秀气的一张小脸涂得更朵灿烂的花朵一般,他估计会很不习惯。不过,这些只能放在自己的心里,不可对她说起。
君临已经到了有一会了,杯子里的茶水他也喝了三杯,这个时候,牧璃歌和叶海棠这才姗姗来迟,看着叶海棠的双手已经用白色纱布裹成了木乃伊,君临有些诧异的看着牧璃歌,“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本能的以为这伤是牧璃歌给弄出来的,他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牧璃歌冷声就问了一句。
“君临师兄,你误会了,这伤跟牧大人没有关系,是知县和谭大人之前对我用刑”叶海棠可没打算什么都隐瞒,她自己被人阴了,还被人差点折断手指,想来就觉得窝火。“谭大人爱女的事件已经交给我处理了”君临说道,“我是冤枉的,去萧茯苓的宴会上,我就喝了一些果酒,后来人就蒙了,醒来自己就躺在谭萱尸体的旁边,手里还握着那边致人死命的凶器”
她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不是说谭小姐临死之前被一些男人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牧璃歌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用他冰冷的大手直接把嘴巴捂上了,君临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他这个小师妹就是口无遮拦,当着自己和牧璃歌两个大男人的面就要说谭小姐被一些男人怎么了。
难怪牧璃歌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要是自己的女人如此口无遮拦,他估计也是如此做的,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他的脑海里就浮现了那一抹俏丽可爱的认真的低着头帮自己寻找东西的少女。只是她和她的家人走了,离开了瀛州城,难道他们就此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吗?
“哪些人可以找到吗?”这是牧璃歌问的,“你想从他们身上下手。”君临抬起头看着他问道,“既然他们做了哪些事情,就应该是受人指使的”牧璃歌可不相信如果没有内在的人给他们打开方便之门,他们这样的蝼蚁怎么可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那样的事情却可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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